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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玉畟被這番話刺激地雙目通紅,只是因為他染上鼠疫,還未必就沒得救,如今,連個丫鬟,他都碰不得了?
周氏自然是沒有這個意思的,但是羅玉畟此時明顯是鑽了牛角尖,認定了周氏他們要放棄他,更看重畔昀腹中的胎兒,臉色陰沉得可怕。
容悅站在一旁看著這副情景,險些要笑出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羅玉畟竟這般不堪一擊。
不過,她瞥了一旁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周方琦一眼,心下微頓,不知他在想些什麼,然而,下一刻,她就聽見周方琦突然開口:
「這奴才三天前剛進前院,表哥就染了疫病,是不是太巧了些?」
周方琦滿臉陰鬱地看著畔昀,他原本是沒有想到這層的,可是剛剛表哥的話提醒了他,若是表哥不在了,那這奴才腹中的孩子就是羅府唯一的血脈了。
從她懷孕至今,表哥從未見過她,她當初都能背主爬上表哥的床,野心過盛,又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此話一出,滿屋寂靜了一瞬,羅玉畟看著畔昀的眼底似閃過一絲殺意,明顯是將周方琦的話聽進去了。
若非如此,又怎麼會如此巧合?
容悅滿臉震驚,有些驚疑地看了畔昀一眼,遲疑地說了句:「……夫君,她、應是……不敢如此的吧?」
就連周氏的神色也微頓,下意識地說:「不可能。」
可是頓了頓,也生了一絲疑心,她看了畔昀一眼,再去看羅玉畟,動了動嘴唇,不知該如何辦是好。
說到底,羅玉畟才是她疼在心底的人,聽到有人故意害他,即使只是一種可能,她也恨不得弄死這人,可是,周氏有些猶豫,可是畔昀腹中還懷了胎兒,這該怎麼辦?
當事人畔昀,更是一臉茫然,聽到周方琦的話,她將頭搖得和撥浪鼓一般,嚇得淚流滿面,爬過去抱著周氏的大腿:
「夫人,您相信奴婢啊!奴婢怎能可能去害少爺呢?他可是奴婢腹中胎兒的親生父親啊!奴婢不敢的!」
容悅抬手掩了掩唇角,將這戲劇化的一幕看在眼底,忽覺得些許荒誕,可是,看著這一幕,不得不說,她忍不住心底染了幾分愉悅,若非手帕遮住了嘴角,怕是會被人瞧出她嘴角的笑意。
不過,這裡的鬧劇並未進行很久,羅閆安聞訊趕了回來,陰沉著臉色剛跨進院子,屋裡便安靜了下來。
「成何體統!」
已經有人將這裡同他說了清楚,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畔昀,陰冷地似不是在看活人一般:「將她帶回自己的院子。」
腹中的孩子的確重要,但是既然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去母留子的方法多得是。
他將人都打發離開,不消片刻,院子裡只剩下幾人。
容悅自然也是跟著眾人一起走了出來,她看著畔昀被帶走的背影,皺了皺眉頭,卻什麼都沒說,帶著玖思回了院子。
直到回了院子,玖思才艱難地說:「少爺真是狠心。」
且不說,表少爺的猜測是真是假,尚未有證據,便是畔昀此時身懷有孕,他又怎麼能抬起那一腳?
若是那一腳落下去,今日羅府怕是又要染血了。
容悅擰著眉頭,隨意應著玖思的話,可她的心思卻不在這上,她在想羅玉畟的病情。
她眸色閃了閃,忽地轉過頭去吩咐玖思:「你去尋些銀翹來。」
玖思不解:「少夫人,您要銀翹作何?」
銀翹,一種草藥名,是治療傷寒症狀是常用的一種草藥。
容悅沒有給她解惑,直接說:「我自有用處,越多越好!」
玖思見她一臉凝重,也不得鄭重了些,點了點頭,趕緊轉身退出去。
容悅攥緊了手帕,斂下眼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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