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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黥印……如今就算想让你置身事外，也已经太难。是我不好，把你牵扯进来了。”
“呃，不怪你。”
王大猛继续用手挠着发痒的鞭痕，无奈道。
“那个自称‘五姐’的坏女人，我也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反正……筑基之后，就这样了。”
“袭击你的女人名叫高琼，是尊母麾下亲子之一，要比我大上一些。”
“她是新一代子弟中修为最快的，因此向来性情喜怒无常，又狠辣狂傲，不仅常常抗命不从，而且怕是连自己性命也不当回事。”
颜小玉此刻像个小媳妇一样，替王大猛打理着衣襟褶皱，并用密语传音，耐心解释道。
“这次是她找了你麻烦，日后我会替你找她算账去。”
“不不不，报仇还是我自己来吧……”
王大猛连忙抓住她手腕，制止道。
“那娘们都金丹了，不是你能解决的。更何况我本来也让她尝了尝我新功法的威力，现在那痛楚只怕还没消除，她还难受着呢。”
“师兄，小玉没有看上去那么柔弱呢。”
颜小玉却是苦笑着摇摇头。
“此事既然已连累了你，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但师兄且放心，不管接下来门内发生什么变故……只要我还剩一口气，说什么也保你周全。”
立什么flag呢。
王大猛连忙打住她，便扯开话题：“对了，你之前说这疤痕叫什么？有何作用？我能意外得到一份先天煞气，从而借罡煞之气筑基，是不是也和它们有关？”
“不错。”
颜小玉倚靠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平复。
“你我身上这伤痕，名叫黥印，是由白骨上仙们所赐。”
“高琼之前疯癫之举，就是借由此印，将一部分‘青魇煞气’转入了你丹田之内，并借此让你进入了域外之主的眼中。”
“平常人视之，只会以为此物是寻常疤痕，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有了黥印在身，你修为进境会变快，但从此也会受上仙所制，很难摆脱其监视。”
黥印？高琼？青魇煞气？
听她这么一番解释，王大猛愈发眉头紧蹙。
高琼。
那个金丹期魔女名叫高琼？
还有这种魔修相关的皮肤疤痕名叫“黥印”……这名字也够古怪的。
王大猛倒是知道“黥刑”。
大概是古代给重刑犯脸上纹身刺字，就比如水浒传里林冲被“刺配沧州”，其脸上刻字的处罚，便叫做“黥刑”。
既然用了这种字眼做名字，那这种疤痕的存在意义，不言自明了。
“青魇煞气会带来噩梦，且能让人意识消沉，受外邪入侵。”
颜小玉用青葱玉指拨弄着自己发梢，又说道。
“师兄，你近来若是梦到奇怪事物，一定要当心，且不能被梦中事物所惑……尽量告诉我内容。”
“当然。”
王大猛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我已经梦到过白骨佛堂了。
可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又问：“那你自在盟的白骨上仙到底是什么？是个域外天魔，还是……”
“我也不知道。”
颜小玉却是自嘲一笑。
“除了盟主之外，没人知道白骨上仙究竟是什么。”
“不少门徒称其为尊母，以为自己是她的孩子……有人以为其是无相天魔，有人认为她是某上古大仙的遗蜕，又或是某种神道封敕，位列仙班之人……”
“但可以确定的是……”
“白骨上仙不是一个仙，而是无数神明的聚合……”
“就比如现在，小玉可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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