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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順心……
只怕程王妃最近生活糟心啊。
&ldo;少牧呢?&rdo;程王妃問。
一堆娘家人中，她唯一看中的只有程少牧。並不是因為唯一的親侄子，而是他最難干。
程太太道：&ldo;說去找朋友，去了開陽。&rdo;
&ldo;開陽?&rdo;程王妃微微皺眉，道：&ldo;什麼要緊朋友，非要這個時候離開。&rdo;
程太太低頭道：&ldo;我也不太清楚，他匆匆忙走了，走時我都不知道。&rdo;
&ldo;算了。&rdo;程王妃也沒有追問，道：&ldo;我今天是為元娘和二娘的親事來的。&rdo;
程太太聽得心念一動，突然提到元娘的親事，她可不認為程王妃有多少好心。
想想許梅，說好的世子妃，現在就是……
至於程二娘，早被她打發到家廟去了，多少有點不好交代。
&ldo;我聽許大太太說，許家大郎與二娘的婚事退掉了?&rdo;程王妃看著程太太說。
程太太與張姨娘的恩怨，她是知道的。
在她看來，此事錯的是程老太太，程太太算是很能幹的媳婦了。管家理事，也是精明厲害的了，對比只會喝花酒的平原侯，能娶到這樣的媳婦，實在是賺到了。
後來程老太太去世，程太太報復張姨娘母女，她是知道的，但也懶得管。
張姨娘那種表妹，打死都是不虧的。至於程二娘，一個庶出的娘家侄女，要不是覺得有用，她幾乎想不起來。
&ldo;呃，是許大太太跟侯爺商議的。&rdo;程太太說著，卻多少有些心虛。
程王妃聽得笑了，看著程太太道：&ldo;這些話你跟別人說，別在我面前弄鬼。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太記仇了。這麼多年了，什麼仇放不下。&rdo;
除了太記仇之外，程太太也是不夠果斷，她若是與程太太換個位置，張姨娘和程二娘的墳頭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再沒什麼比肉、體消滅更好的方式，看著礙眼，死了也就乾淨了。
&ldo;我……&rdo;程太太有心辯解，但看著程王妃，她又辯不出來，索性低頭不語。
程王妃道：&ldo;二娘人呢，讓她出來吧，我……許久沒見過她了。&rdo;
應該說，她對程二娘一直沒印象。只是依稀記得，張姨娘生的不錯，程二娘應該能繼承她的美貌。
&ldo;她……&rdo;程太太頓時卡殼了。
程王妃眉頭一挑，道：&ldo;你把她弄死了?&rdo;
&ldo;沒有，當然沒有。&rdo;程太太連忙說著，&ldo;侯爺說她八字不好，打發到她廟裡去了。&rdo;
&ldo;廟裡?&rdo;程王妃聽得無語極了，真心誠意道：&ldo;既然如此記恨，幹嘛不弄死她乾淨呢。&rdo;
算起來差不多是十年前的舊帳了，用這麼長時間去記恨，還不如早點弄死算了，自己也心淨了。
像現在這樣拖拖拉拉，不知道是折磨仇人還是折磨自己。
&ldo;我……&rdo;程太太說不出話來。
程王妃也懶得跟她計較這些，道：&ldo;馬上派人去接，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先接過來再說。&rdo;
&ldo;是。&rdo;程太太應著，連忙吩咐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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