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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但是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发现自己毫无力量，发现自己毫无希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黑色的光芒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啊……啊……啊……”李茂凄厉地叫着，感觉到那道黑色的光芒穿透了自己的心脏，感觉到自己的元气和灵魂被彻底吞噬，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被彻底终结。他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想要求些什么。但是他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做不出来，什么也求不出来。他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无暗法师，看着那张狞笑的脸庞，看着那双冷漠的眼睛。
“再见了……我的徒弟……我的容器……我的祭品……”无暗法师冷笑着说着，“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使命……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价值……你已经完成了你的命运……”无暗法师冷酷地说着，“你可以安心地去死了……你可以安心地去死了……你可以安心地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