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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叶宁的抽泣声更重，想起陈锋展示过他亲自做的那把完美无缺的匕首，她不情愿地拨出了对方的号码。
“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确定，我，我那个，你就给我空间匕首？”
叶宁的声音打颤，陈锋听出来她很痛苦。
但这并不能引起他的同情，反而是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
他知道这是叶天给妹妹施压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贪婪一点呢？
懂得讨价还价，才是交易的艺术。
“嗯，可以给你。”
“但是条件已经变了。”
随后陈锋淡然说出自己新的条件，叶宁却陷入了沉默，没有咆哮，没有愤怒。
过了片刻后，回应他的只有淡淡的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