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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爷子不动声色, “你大概不知道檀家有多宝贝这个儿子，你把人打得那么严重，哪有那么容易摆平。你以为你有这个价值, 让我替你压下檀家的怒气？”
景翎听到这话，只觉得有些好笑，“一点皮肉伤再加掉了几颗牙而已，没死没残算什么严重。”比起失去双腿跟右手，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江老爷子微微眯眼打量他，许久才道，“年轻人戾气太重了不好。我可以替你压下这事，但你要保证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景翎点头，“我的要求不高，在我回来之前，别让檀家人找我姐姐和檀云书以及杨心瑶的麻烦，哪怕私底下都不行。同样我向你保证，只要那些人在河渡区，我就一定能给你带回来，不过你也知道那些都是亡命之徒，所以死活我就不敢保证了。”
交易就这么达成了，具体细节出发前会有人跟他说。而出发时间就定在两天后。对此景翎没有什么意见。
“三位老爷子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景翎问道。之前是事发突然，他才会走得那么急直接闯门。现在好歹达成了合作，怎么也得尊重老人家一点。
这一次江老爷子没说话，倒是灰衣服的老爷子问他，“我说小子，檀家那个小子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下那么重的手干嘛？”
景翎答得很随意，“可能上辈子有仇吧。”
灰衣服老爷子怒道，“胡说，你明明就是冲着檀家那个小丫头去的！”
景翎答得更随意了，“对啊，我对云书一见钟情，他敢骂我心上人，我当然要揍他了啊。”
灰衣服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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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翎走了。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脸无事人的表情。
书房门重新关上，元朗自觉守在外面，屋里只剩下三位老人。
“明志，你怎么看？”江老爷子问道。
他口中的明志，也就是灰衣老爷子，全名宋明志，五家之一的宋家人，这一代的家主是他大哥。宋家主杀戮，脾气基本上都不怎么好。
“一开始的时候只是以为有些傲气，但是现在看来，戾气有点过重。老李那一家子人，哪个不是温吞吞的，不然也做不了御兽人。说实话，这小子感觉不像是老李教出来的，倒像是从我宋家出来的。”
“是有点问题。”江老爷子道，“去年十月在长楚山发生的那件事，我后来找思阳过来问过，他说亲耳听到景翎跟大蛇说话，从他对当晚发生的事的描述来看，也的确像那么一回事。但是你们应该知道，李家擅御兽，但也只能是驱使野兽，而非是懂兽语。”
“你呢，成和，你怎么看？”江老爷子看向另一人。
成和，全名白成和，南方白家当代家主。学医之人，修身养性也是一门学问。是以比起宋老爷子，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平和很多。
“你也知道，我们五家的本事从来不传外人。但是李家出了那次灭门惨案，最后只剩下老李一个人活着，消失了几年后突然出现在那个小村子里，一直到死都没离开。据周围的邻居回忆，老李对景翎一直都很好。这么多巧合放在一起，说他不是老李的徒弟，未免有点说不过去。或许老李就是看上他天赋异禀，才愿意破格收他为徒也不一定。”
“那就当他是了。李家如今一个人都没有了，能有个传人总归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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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翎走的时候，宴会还没结束。他来时是跟杨心瑶一起打车，然后又遇到云书好心载他们一程。但是云书跟杨心瑶已经先走了，上贤山别墅区又没有出租车，所以他只能麻烦江老爷子派个车送他回去。当时他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站在门边的元朗呼吸乱了一下，看他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他给凌迟了似的。
打完檀云中感觉浑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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