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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的土，又看看殷宁，“这坟里是埋的是我的奶奶，也不知道我奶奶在地下过的好不好？”
老婆婆站在她对面，摇摇头，“不好，你都好久没烧纸钱了，你奶奶我穷啊，穷的都吃不起地府的大锅饭啦！”
她知道孙女听不到，可还是想要和她说说，万一她孙女抽风听见了呢。
殷宁拍了拍难过的副校长，把刚才那位老奶奶说的话转达给了陈敏。
陈敏…………
老婆婆…………
陈敏愣了几秒后，连忙抓住殷宁的胳膊，下意识询问，“你能看见我奶奶？她在哪儿？”
殷宁低头，看向同样好奇看她的老婆婆，“你奶奶在对面在一直盯着我，这目光想忽视都难。”
她也在殷宁对面，那按照殷宁的说法，她奶奶，在她身后。
她立马转身丝滑地跪下了，对着她奶痛哭流涕，哪里还有副校长的半分威严。
她奶一定在怪她，小时候只要她不好好学习，一考鸭蛋，她奶就追着她满院子乱打，把她当男孩子一样练，她能考上大学，再一步一步地当上副校长，都跟她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让她边哭边写地鞭策有关系。
要不然，她现在指不定啥样呢！
“奶，我对不住你啊～孙女没能让你好好安息，是孙女的错。”
“但是，奶，我一年前给你烧了一亿你咋那么快就花完了，奶，你也太经得起造了，我下次跟你烧十台印钞机吧，你想怎么造就怎么造。”
老婆婆，“…………”想法是好的，但地府不让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