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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有個兄弟,箭術比我高明太多,遇上他,你更沒機會。&rdo;
黃猛甲不相信:&ldo;漢人里有你這樣的箭手已經是千里挑一,不會還有比你們更高明的箭手了。你們可以走了。不過,太陽下山之前你們還沒離開斬腳峒,我隨時會改變主意,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走不了。&rdo;
林偉業卻不甘心就這麼走,他問道:&ldo;黃峒主,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不喜歡我們的鹽和鐵器?&rdo;
符南英好不容易藉助打賭避免了被這個蠻子霸占的悲劇,眼看林偉業呆頭呆腦還要節外生枝,登時就急了,趕緊拉扯他的衣袖,示意見好就收,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黃猛甲陰著臉看著林偉業:&ldo;你這漢人真是不識好歹。也罷,告訴你無妨,免得你把自己的東西當寶。我斬腳峒山上有一洞穴,裡面的石頭上產鹽,所以不稀罕你們的鹽。至於鐵器,我們峒經常出兵幫助漢人官府打仗,每年官府都發給我們農具、刀槍。&rdo;
原來如此。林偉業技術宅男本性發作,刨根問底:&ldo;能否讓我們看看石頭產的鹽是什麼樣的?&rdo;
這下連黃漢生都急了,贏了賭約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上策,還一再撩撥對方,萬一對方反悔,哭都沒地方哭去。
黃猛甲氣極反笑,大吼一聲:&ldo;滾!&rdo;
林偉業一哆嗦,清醒過來,在黃漢生和符南英的拽拉下出了門。
一名土兵監視他們出了寨門,正想押送他們出寨的土兵看著他們三人出了寨門正想回去,林偉業取出一錠碎銀子塞進這名土兵手裡,低聲問:&ldo;這位大哥,你們寨子裡的鹽洞除了有鹽,還有其他什麼東西嗎?&rdo;
土兵猶豫著收下了銀子,回頭看了看寨子裡,沒有人主意這邊,回答道:&ldo;除了鹽就是一種透明的石頭,看著好看,但不能吃,不知道有什麼用,我們一般做成小玩意給小孩玩。&rdo;
林偉業聞言大喜。他之所以一再打聽這個洞穴的消息,是因為洞穴產的岩鹽很有可能共生硝石礦,以鈉硝石和鉀硝石最常見。
硝石對於黎人毫無用處,對於他來說不亞於一個金礦‐‐硝石礦提煉出的硝是製作黑火藥的主要成分‐‐在目前的環境和條件下,黑火藥是他和夏天南能製造出的最好的火藥了。雖然用土辦法也能搜集硝,比如刮農村老屋牆角、茅廁牆角,或者乾脆堆大糞富集,可是前者搜集的量太少而且來源有限,後者富集的時間較長,都不是最理想的辦法,只有找到硝石礦,哪怕是小型的,也夠一支火器化部隊長期的彈藥消耗了。
他要求對方給那種小玩意給他看看,對方拿出了一串半透明的珠子,做的很簡陋,珠子是淡黃色略帶玻璃狀,林偉業結果來仔細觀察,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可以斷定,這是純度相當高的天然鈉硝石。
他熱切地望著那土兵:&ldo;這東西對我們有用,你們能和我們交換嗎?鹽、鐵器不要,銀子要不要?&rdo;
土兵連忙調頭往回走,頭也不回地說:&ldo;這種事情只能峒主做主,你們快走罷,我不能和你們說太多話。&rdo;
林偉業還待說些什麼,黃漢生和符南英很有默契地拉著林偉業就走,現在還沒真正脫離危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和等在寨外的護衛隊員會合後,幾人稍稍鬆了一口氣。一行人急急忙忙下山,生怕那個黃猛甲反悔,點起幾百精銳土兵來追,可不是三十個護衛隊員能抵擋的。
一口氣走了二十里地,發現沒人追來,才真正放下心來。林偉業輕鬆之餘還有心情和黃漢生討教箭術問題,&ldo;漢生你贏那蠻子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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