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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鐵青著臉的二兒子，清俊的臉陰沉的跟那雷雨天似的。
也是，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的挫折，更別說一來就是聲譽受損這種有點含量的招術：「娘信你。」先給緩解一下心情。
聽到娘這麼說，衛承啟心下一松。
「書院能查的都查了，也沒查出是誰在造的謠。」夫子嘆了口氣：「目前最主要的是怎麼制止謠言，讓對承啟的聲譽傷害到最小。」
「夫子，書院可派人去查了那青樓女子？」滿星問。
「查青樓女子做什麼？」夫子愣了愣，查的應該是造謠的人啊。
衛承啟也看向母親。
「她怎麼會這般巧撿到了承啟的書，書院沒有過懷疑嗎？」
看夫子這神情，估計是從沒有懷疑過，滿星覺得書院查的源頭錯了。
「這也沒什麼好懷疑的，那種女子撿到了書還回來了，被有心人看到利用，其實承啟見了後知道是青樓女子，就不該見面。」這點，夫子對承啟是不滿的。
衛承啟垂於腿側的雙手緊握成拳，他也後悔不已。
「承啟，你倒是想想，有沒有得罪過人？」先不說青樓女子的事，滿星問二兒子。
「沒有。我不在書院就是在家裡，並沒有得罪過人。」衛承啟很肯定。
「那女子是在何地還的書？」滿星又問。
「就在書院門口。」
「夫子。」滿星道：「我覺得要查的話，得從青樓女子查起，能請夫子跟院長提查一下那青樓女子嗎？」
「這個？」夫子有些為難，他沒想得那麼深，承啟不過小小年紀，誰會這般來算計：「書院和青樓那種骯髒的地方，還是不要牽扯的為好。再者，承啟聲譽已經受損，這是沒法子的事情，目前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別讓書院取消承啟去越城科考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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