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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都做不到了。
白毅当初也是这样的吗？
好困。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宋景陪着高梨荀。
“现在你明白，她一个劲儿地推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高梨荀不说话。
“你现在就跟当年的云依一样，不吃不喝，不一样的是，白毅是死在她怀里的，那天她浑身是血，哭的要断气似的。”
高梨荀抬头看着他，下一秒，眼泪都要溢了出来，像是淡淡的粉色的眼泪，再哭就出血了。
“我不考虑被收编。”
宋景点点头，他已经想到了。“谢谢合作。”
“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任何事！”
“知道了。”
高梨荀有些生气？很生气？宋景没管。
宋景，白毅这两个人，一直萦绕在云依的生活里，甚至去世的人还残存着这么大的能量。
宋景递来了一份文件，“签字吧。”
高梨荀不懂，现在云依生死未卜，他却冷静至极毫无波澜的让他签字？又是什么保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