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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清晰，清晰到他的剑是如何刺进晚晚胸膛的画面都如此鲜明地呈现出来。
晚晚的鲜血流淌到他的指尖，他还曾嫌弃地用她的衣服擦干净，然后重重一脚将她踹向万丈悬崖之下。
“不可以！她会死的！”萧源大喊着睁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方才自己不是还在抱着虞晚晚说话吗？
他一时之间陷入了深深的迷茫，难以分清现实与记忆的真假。
萧源缓缓地将自己的双手伸到面前，凝视了许久，自己真的曾亲手拿剑刺进了虞晚晚的胸膛吗？自己当真杀了虞晚晚吗？
他的内心充满了痛苦与困惑，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难以找到答案与解脱。
究竟那这些天与自己朝夕相处的虞晚晚是从何而来？
虞晚晚她死了吗？
亦或是自己仅仅做了一场噩梦？
无数的问题如同风暴一般在萧源的脑海中盘旋不止，他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记忆中的虞晚晚是如此真实，她的眼泪滴落在自己手背上时那炽热的感觉仿佛还在。
然而，这些天所接触到的虞晚晚也丝毫没有虚假之感，这究竟是为什么？萧源抱着自己的脑袋，疯狂地使劲敲打着。
忽然，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接着双手快速结印，对准自己的脑袋。
他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滑落。
似乎一次并未达到他所期望的效果，他再次结印对准自己的脑袋，如此重复了七次，最终力竭地瘫坐在床上。“为何搜魂术对我毫无作用？”
萧源脸色苍白地靠在墙上，喃喃自语着。“怎么会没有用！”说着，他狠狠地一拳捶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