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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溺水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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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领域。

这一直是我们的目标。

然而,就在她陷入昏迷之前,餐桌对面就坐了一个人。她抬起头,目光模糊,却没有认出这个女人。“别以为我会太多陪伴,”她含糊地说。

然后,埃瑟拉聚集在一起,这个女人对卡门施了咒语。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它笼罩了。

渐渐地,她的醉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清醒。

“到底是什么鬼?” 卡门咆哮道。“希望你这么做有一个充分的理由,因为……”

就在这时,她认出了这个女人。维林。艾莉莎去世时陪伴在她身边的治疗师。

“我……我很抱歉,”年长的女人说,把头发别到耳后。她的脸上基本上没有皱纹,但棕色的头发中混杂着一些灰色的条纹。“我没有……我只是想谈谈。”

“我不。还是我喝醉了就没有给你一个该死的暗示?”

维琳的眼睛找到了桌子,泪水开始从她的脸颊上滑落。

卡门叹了口气。“听着——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吗?只是别开始对我哭泣。听着——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好吗?我洗耳恭听。”

维琳抬起头,眼睛闪闪发亮。“我和她在一起。”

“我知道。罗曼告诉我的。”

“我应该……我应该救她,”维林说。“我希望……我只是不够坚强。但我是一个治疗师,对吧?这就是我的工作。我应该救她的。”

卡门摇摇头。清醒之后,她的头脑变得极其清晰,她看清了当天的行为——尤其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悲伤反映在维林的身上时。

“看——没关系,”她说。“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一切。”

主妇治疗师什么也没说。

“你是新来的,对吧?你刚到塔前几周就到了。”

卡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不想成为安慰别人的人。她没有能力,即使有,那也是她没有兴趣走的路。所以,她改变了话题。

“是的。我和一群难民一起来的。我们中的一些人被允许进入,但是......其他人则不被允许,”她说。“因为我在塔里所做的事,罗曼让其他人进来了。”

“好吧,至少有一些好处,”卡门说。确实,她是认真的。他们不仅阻止了塔楼溢出并将他们埋在一大群 Voxx 之下,而且还拯救了一些难民。艾莉莎一定会为此感到自豪。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听着——我相信你的本意是好的,但我现在真的不能这么做。那么,我要走了。我希望……我希望你能从这一切中得到你想要的。我们总是可以使用好的治疗师。”

“谢谢、谢谢。”维林说道,她的目光又回到了木桌上。

卡门只是摇摇头,站了起来。在用一个铜以太币支付了账单后,她就回家了。她已经不再为自己感到难过了。现在,她需要专注于真正重要的事情——让世界对米格尔来说变得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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