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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伊利亚在森林中搜寻时,他明显感觉到有人正在监视他。然而,无论他转过多少次、转得多快,他都什么也没看到。也许只是他的想象力在欺骗他。
或者也许是某个与地球其他部分一起转变的顶级掠食者正在跟踪他。
他一想到这个就浑身发抖。有很多原产于太平洋西北地区的掠食者。从熊到狼,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一切,在以太的涌入改变地球之前,它们就已经足够危险了。但如果他们像螃蟹一样受到影响呢?以利亚最不想遇到的就是一只货车大小的棕熊。
无论如何,他在这件事上没有太多的选择。如果他要活下去——或者甚至要茁壮成长——他就不能只是蜷缩在那个破烂的小屋里。他需要引火物。他需要木柴和食物。不然的话,他还不如躺下等死。
于是,以利亚鼓起勇气,走进了树林。一直以来,棍棒和石头都刺伤着他的脚,但他忽略了这种不适。这些都不会流血,而且他总能在一天结束时使用自然之触来治愈任何伤害。
当他走路时,他会留意是否有相当干燥的树枝,当他偶然发现它们时,他会把它们捡起来。他还留意着白桦树,希望用它们的树皮来做火种。就这一点而言,他是不幸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些红莓和一个巨大的鸡油菌。以利亚在继续探索时用衬衫的前部携带它们。同样的被监视的感觉伴随着他穿过森林,直到他最终挣脱灌木丛,进入一片宽阔的草地。
空地大约有两百码长,宽度大约是原来的一半,但除了一棵高耸入云的巨大橡树外,这里完全是空旷的。然而,尽管那景象令人印象深刻,以利亚更关心的是点缀在小草原上的纤细的白色蒲公英。
当他意识到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火种时,他忍不住笑了。这并不完美,他必须收集数百颗棉花状的白色种子,但有很多可用的。他兴高采烈地穿过草地,开始收集他的赏金,把种子塞进他的一个口袋里。
找到如此充足的火种,他的快乐是如此令人陶醉,以至于他几乎没有注意到,弥漫在整个森林中的归属感只增不减。但一旦他这么做了,他立刻就知道了来源。他抬头看着那棵高耸在草地上的树。
它呼唤着他。
在以利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发现自己跌跌撞撞地穿过了草地。当他到达那棵树时,他伸出颤抖的手,放在树干粗糙的树皮上。一种舒缓的感觉充满了伊利亚的全身。突然,他的肌肉放松了。他的头脑清醒了。从他醒来那一刻起一直累积的疲劳感也消失了。
然后,他感觉到了存在。
“你好。”一个高亢的声音传来。
以利亚猛地抬起头,他看到……有什么东西从最低的树枝上长出来。起初,他以为那只是另一条肢体,尽管它本来就粗糙。然而,仔细一看,却发现它的形状是一个六寸高的小人。而那个人,却完全是由树枝生长而成的。它没有明显的特征,一只木手抓住了树干。
“我吓到你了吗?” 树生物问道。
“呃……不,不,”伊利亚说道,他的声音因缺乏使用而变得沙哑。“什么……我是说……你是谁?”
这个生物把头偏向一边,仿佛在思考伊利亚的问题。几秒钟后,它说:“我就是树,树就是我。我拿这个表格只是为了和你交流。”
“为什么?并不是说我……忘恩负义,”伊利亚说。“只是我以前从未和树说过话。”
“不跟树说话的德鲁伊?如何?” 它说。然后,它向前倾身,手臂始终没有离开树干。「啊——原来如此。你很虚弱。刚接触电源。可以理解。但这是不行的。我的守护者不可能这么弱。”
“保护者?”
“确实如此,”树说。“你是一个德鲁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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