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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下去，可剛剛一動，就聽到了什麼鎖鏈碰撞的細碎聲音，腳踝上也好像有什麼沉重的東西掛著。
「……」嗯？
他清醒了些，一垂眸，果然在腳踝上看到了兩隻金色的鐐銬。
這玩意兒的做工還挺精細的，上面還雕刻著鏤空的玫瑰花枝，看上去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用來關金絲雀的籠子。
……金絲雀？
季綿眨了眨眼睛，有點恍惚地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夢裡。
【清醒點，】系統突然冒了出來，電子音里還帶著些許哀怨：【你被主角攻關起來了。】
季綿懵了。
隔了好一會兒，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才恍恍惚惚地問：「為什麼？」
系統：【他發現了你的身份，覺得自己被騙了，被你耍得團團轉，昨天晚上本來是想把你掐死的，結果誰知道你突然醒了及時賣了個乖，所以他沒下得了手。】
「……」季綿再次眨了眨眼睛，然後有些遲疑道：「原來不是我在做夢啊……」
【……】系統都給他氣笑了，【001昨晚一直在警告宿主，但是宿主一直沒醒，睡得跟死了一樣。】
它像是氣得都要說粗話了，但是不知道顧忌到什麼，又把髒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再開口的時候，語氣就免不得有些猙獰：【宿主，001昨晚本來是想要你好快跑的，現在被主角攻鎖起來了，後面他要做什麼，001也沒有辦法了。】
「說得就像是沒被關起來你就有辦法一樣，」季綿下意識地小聲嘟囔。
說是他的系統，說是一直陪著他，但是實際上不管做什麼他都是獨立行動的，這系統就像是一個專屬聊天機器，別的都不管。
不過，他倒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你說顧折知道了我的身份……我還有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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