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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养着，才过得和天灾前一样滋润。
陆文轩的内心滋生出隐秘的快慰，那个女人在天灾前装的跟贞洁烈女一样，天灾后还不是沦落到靠男人而活。
金黎不知道渣男在脑补什么，他们出了上林苑，先去乌山把渔船开出来，加满油再驶向中转站。
“姐姐，咱们中途还会经过一个大药房，虽然也在水下，但是药品除了少部分中药以外，都是密封包装，咱们捞上来应该还可以用，要不要顺路看看？”余隐开船的姿势非常老道，不认识的大概要以为他天生就是个渔夫。
金黎当然不会嫌药多：“可以看看，用不上的以后也可以拿去和别人做交易。”
等到天灾结束，恢复正常的生产还不知道是哪一年，现在能保存下来的都是绝版。
金黎和沈凌轮流到船舱里换好潜水服，浅水区还用不上氧气罐，两人都只带了头灯和呼吸面罩下水。
腰上缠着攀岩的吊绳，防止两人在浑浊的洪水中迷失方向。
渔船开到药房附近，洪水已经淹没了屋顶，他们只能通过旁边的高楼，大概猜测药房的位置。
余隐将船停到高楼侧面：“姐姐，我就在这里等你。”
看起来有点像被留下来看家的大金毛，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金黎。
金黎忍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乖，一会儿就回来。”
简单做了些热身运动，两人就跳进了水中。
二十度左右的水温，刺激的金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两人顺着模糊的影子朝药房游去，时不时就有垃圾打着旋从身边飘过。
到了药房正上方，两人才一同沉入水底。
还好方向偏离不大，头灯照射的方向就能看到不远处药房的招牌。
大门上的卷闸门是关上的，他们只能找了一扇窗户，用消防锤破开，再进入药房里面。
为了不耽误时间，两人进入室内就分开两个方向去收东西。
洪水应该是慢慢渗入药房内的，里面的东西并没有被冲的乱七八糟。
大多数都还整齐的摆放在柜子里，就是外包装的纸盒都被浸透泡软，一碰就烂。
沈凌一个个柜台摸过去，这边似乎是中药区，柜子里全是散称的中药，他也不管还能不能用，全部收走。
台面上还有几罐泡了中药的药酒，都是密封罐装的，收回去再让方杰辨认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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