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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看向他，他才优雅地起身。
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出手教训姜染时，沈瑾臣眼底的笑意消失不见，只余下阴寒一片，“我看，没把我放在眼里的人是你吧？”
“姜小姐是我的客人，是谁允许你对她指手画脚的？”他嗓音低沉而凌厉，周身的气场压得极低。
众人倒吸一口寒气。
姜染拧眉。
这男人是在帮她说话？
但这一想法很快被她否定，他可是想潜规则自己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李家则是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面露惊慌，赶紧鞠躬道歉，“对不起，沈爷，是我自作主张，您就原谅我这次吧。”
沈瑾臣脸色阴沉，没有说话，他只能继续道歉，“沈爷，我真的知道错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次吧。”
良久，沈瑾臣朝姜染抬了抬下颌，李家立马心领神会，连忙对着姜染露出了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姜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您跟沈爷求求情。”
姜染瞧不起李家这样趋炎附势的人。
她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沈瑾臣一眼，便在这场闹剧中退了场。
本来她就是被姜蒙凡以资本的名义诓骗来的，对这些所谓的宴会并没有任何兴趣，更不想关心李家最后的下场。
“沈总，之前咱们谈好的女主是不是……”
穿过人群，路过阳台时，姜染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沈总？
女主？
如果阳台外面这个是沈总的话。
那她之前打的那个......
意识到自己可能打错了人，姜染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