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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晔没介意,随便往床边一坐,茫然道:“太后不是说让朕回去换个衣服么?”
哀家的意思是你换了衣服就别回来了。
我违心道:“皇上辛苦了。”
重晔道:“朕倒是不辛苦,舅舅他将你抱回来才是真的辛苦。”
我心里想的是:“怎敢劳动摄政王大驾!”嘴上却滑了一句:“难道是哀家最近又胖了么!”
重晔嘴角不动声色地抽了抽。
我继续装死:“哎呀,哀家的头还是好晕啊,一定是磕了一下还没恢复所以神智不太清楚,还望皇上不要见怪。”
重晔道:“朕见怪不怪。”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略心虚的开口道:“皇上没有折子要批阅么,哀家没什么事了。”
重晔答非所问:“那个宫女犯了什么错了,是冲撞了太后么?”
我道:“是的,她忘了哀家性残暴,还要惹哀家生气,所以拖出去打了。”
重晔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唔了唔,没说话。
随便唠嗑两句,重晔起身离去,我正欲睡下,李长德道:“太后,贵太妃和贤太妃来探望,是否要见一见?”
我打了个哈欠:“不见了,再见人哀家就要去见先帝了,让她们回去吧,哀家没事,用不着探望。”
李长德应诺退下。
我又道:“把阿寅也抱离寝殿远一点,免得哀家的病气过给他。”
唉,我要是那时候一脑袋磕死了该多好。
第二日我靠在软枕上喝药,李长德进来哭笑不得道:“太后,您知道庄相今日在朝堂上说您什么吗?”
我摇头。
李长德道:“庄相说您昨天那一下是为了以血明志,说您是为了跟先帝证明您一定会为大齐肝脑涂地,所以专挑了龙椅磕。”
我端着药碗呵呵:“那哀家昨天真应该把肝脑磕出来涂地上给天下人看看,只破了点皮让血涂地简直是让人遗憾啊。”
我爹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扯淡了?
我又问:“那群臣怎么说?”
李长德道:“群臣大呼太后英明。”
我大喝一声:“迂腐!”结果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小珠连忙过来接过我的药碗。
我皱眉问:“大珠呢?”
“昨天被打的去了半条命,现在还在屋里趴着。”
我道:“唔……那就让她这么趴着吧,请个太医意思意思就好了,趁她这今天没法看着我,我就能自由一点了。”
李长德夸我:“太后英明。”
我咬牙切齿:“怎么能只让哀家一个人痛,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