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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神识？”陆前川问。
“嗯。”
神识可以离体，用来观察周围的环境，比原来躯体的感官灵敏不知道多少倍，无数的细节被放大。
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灵袍上不了编织的纹路，简直像是显微镜。
“仔细感受。”万俟于时说。
陆前川收回新奇的心情，让自己沉下心来，琢磨这玄妙莫测的神识。
等等，那是什么？
他看到了一些半透明的小光点，朦朦胧胧的，像是蒲公英，散播在空气中，靠近之后，他发现，那竟然是灵气！
灵气竟然是这样散播在空气中。
“集中精神，再试试凝聚水汽。”
听到万俟于时的话，陆前川默念灵决，双掌交叉。
处于上帝视角的神识就在念了灵决之后，看到了无数蓝『色』的光点在自己的手心上聚集。
手中的水雾形成了一个小球，这次不同以往，聚集的速度很快，水汽越来越密集，云雾产生，几秒后，第一个水球终于在陆前川的掌心内凝聚出来。
只有大拇指大小，看起来像个泡泡，似乎一触就会炸裂。
万俟于时退出了陆前川的身体。
他的意识瞬间被拉回躯体，手中的水珠立刻破裂，整个手湿润了。
那种感觉很玄妙，无法形容，似乎超脱了自然，超脱了力量。
“难道这就是修炼神识的方法？”
万俟于时摇头：“只是我帮你控制了它而已。”
“那我以后如何来『操』控它？”
万俟于时抬头思考了一下，说了陆前川认识他以来最长的一段话：“修者之所以不会修炼神识，是因为对其研究不深，没有系统『性』的学习，也没有文献参考。”
“其实对于妖兽来说，修炼神识是天生的。”
“如果你要学，我可以教你。”
等等，陆前川抓到了一个关键点，万俟于时果然是妖兽！
学当然要学：“如果不麻烦的话，还请你指点我。”
万俟于时点点头，低头看了一眼陆前川，见他没有要问什么，说：“你今天神识游离了一次，初学者不宜多次，改日再继续。”
这个时候陆前川的脑子里全都是————他是妖兽他是妖兽。
是什么妖兽呢？
喜欢吃海鲜，喜欢睡懒觉，猫？可猫不喜欢水，又不像……
想了许久无果，他又不想开口问，因为他一直都是不怎么打探别人私生活的『性』格。
最后只好继续看灵决。
第三天的早上，有人来客栈找陆前川。
是张立生，应该是来给他答复的，两个人到了大厅的包间详细商谈。
“是这样，灵食的这种产品我们还没有接触过，所以，我们掌柜想要先试卖一段时间。”
张立生紧跟着补充：“试卖期间，我们不收代售费，如果效果好，你提的那个红利合约完全没有问题。”
陆前川早就想到了，点头。
“小陆啊，你也知道，我们商行不大，所以做事要更加谨慎，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
陆前川打断他：“张哥，你说哪里话，本来做买卖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怎会介意。”
“这几天我做一批出来，拿到你哪里代售，过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估计等我回来，这事儿也能有个结果了。”
张立生听到陆前川要出门，直接联想到了仙府：“莫非是要去探仙府？”
“张哥也知道这件事？”
“当然知道，先头队伍都已经开始筹备资源，我们各家商行都在竞争。”虽然他们是做商行的，不会去探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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