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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
以前还会跟随着老师一起念正确答案。
这次全程一言不发。
沈佳馨故作平静的翻了翻卷子，在看到老严从前面进来后，一把握住了陆言的手指。
越握越紧。
陆言：“嗯？”
沈佳馨：“我完蛋了。”
“没事的，没事的。”陆言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沈佳馨握着他的手，安慰道。
语气特别的温柔。
沈佳馨被这种语气戳中，又被陆言的手抓着。
剩下的那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在大腿上紧紧抓住自己的校服裤子。
“只是这次没考好，没事的，没事的。”陆言柔声安慰道。
“真的完了啊，我考得很差的。”
“安静！安静！”
老严站在讲台上喊了两声。
等班里安静下来。
他把成绩单放在讲台上，看了一眼下面，开始道：“这次模拟考，咱们班一如既往的厉害，语文，英语，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平均分都是全年级第一。并且，咱们班的陆言同学，这次考了725分，725分啊！！！不仅是年级第一，更是咱们江城市的第一名。这次模拟考一共有六万多学生参加，陆言同学考的第一名。大家鼓励鼓励。”
说完拍了拍手，呱唧呱唧。
班里齐刷刷的开始拍手鼓掌。
老严：“然后呢，我在说说这次进步巨大的同学。首先，张伟，你知道你这次考了多少名吗？”
张伟：“30。”
老严笑了笑，说道：“在大胆点。”
张伟：“第十。”
“正确，你小子厉害啊，什么被称为黑马，你就是黑马啊！大家也给他鼓励鼓励。”
说完，也拍了拍手。
班里也开始拍手。
老严拿起成绩单看了看，继续道：“你小子，英语这次考了122分，真的可以啊。进步神速啊，继续保持下去，到时候名校必有你。”
“接下来，我看看啊......李雯雯你的成绩还是非常稳定的嘛，685。李猜......690，李雯雯多了5分。”
“同学甲你考了650分，不错不错，比上次有进步。同学乙你考了680，也很不错。同学丙，你考了635，比着上次有点低了，最近是不是学习松懈了......”
班里的同学几乎都说了个遍。
就那几个没点名的，其中就有沈佳馨。
下课后，老严把成绩单分别贴在前面和后面的墙上。
同学们一拥而上，争先恐后的抢着上前面看自己的成绩。
陆言看到成绩后，都愣住了。
以往的考试，沈佳馨的成绩一直都是稳定在700分以上，从来没有掉下去过。
这次，才考了675。
这个成绩想都不敢想。也没有够到华清大学的分数线。
“哎......”
他叹了口气。
他早已没有考了第一名的喜悦，留下的只有对沈佳馨的担心。
他快步回到位置上，发现沈佳馨一直都在闷着头做题。
她没有说话，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