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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雲川也面無表情：「ktv那天，我就看出來了。」
「所以呢，你想怎樣？」林絳故作淡然，其實心裡的城池正一寸寸瓦解。
程雲川笑了，但笑意未及眼底：「當然是希望永遠幫你保守秘密。」她又向前一步，「反正江為風也不會喜歡你，不如就永遠沉默下去，免得說出來還像我一樣自討沒趣。」
林絳目光一沉，很用力才控制住肩膀不去發抖，扯出一個很難看的笑：「你是在關心我？」
程雲川眼眸流轉，聲音極冷：「你不信？我當初退了廣播站，為了江為風去學滑板，我逃課到他去的所有地方晃悠。我既然能看出你喜歡他，更能看出他喜歡的是誰。」
程雲川說著，竟有點落寞，林絳更是覺得有人在抓著她的心，她問：「你是說趙思意？」
程雲川笑了：「不然還能是誰？」
林絳不明白：「既然如此，我對你沒有威脅。」
「誰能說得准以後啊？」程雲川冷笑，欣賞著新做的美甲，說，「其實吧，我也不是高看你，我呢不懂什麼大道理，是威脅就剷除嘍。」
林絳苦笑：「濫殺無辜也無所謂嘛。」
「無辜？」程雲川像聽到什麼笑話，「你再說一遍林絳，你無辜嗎？你離他還不夠近啊？懷著什麼心吶？」
林絳聞言渾身都在抖，氣極反而笑了：「如果我沒記錯，你沒權利這樣講話吧，你也不是他的誰不是嗎？」
林絳說著狠話，可不知是不是因為從未吵過架的緣故，語氣沒氣勢極了，反倒讓程雲川氣焰更盛。
「是。我的確不是他的誰。」程雲川先是怔了怔，旋即又掛上她標誌性的笑，「所以我今天才會來悄無聲息的和你商量這件事兒，而不是大張旗鼓去你班裡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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