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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没什么可是的。”洛晓靖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如果方馨雅没有超高的雕刻技艺和实力，就算成为御饰的正式员工，也早晚有一天会露陷的。”
“啊……也对。”小a也跟着笑了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就像晶石，就算染色填充的再像真的，也始终是假的。”
无能为力的时候，只能自己劝说自己了。
小a认同的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又担心道：“就怕方馨雅再用什么手段，以后也像今天一样，把boss唬住了。”
冰山脸浮现在眼前，洛晓靖眉心皱了一下：“应该……不会吧。”
……
二十六楼，冷御的办公室。
宽大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两件雕刻作品，一件是方馨雅的白玉莲花，一件是不知名者的糖心小恐龙。
雕刻件泛着大自然造物者给予的诱人的光泽，冷御讳莫如深的眸子又盯看了半晌，伸手去拿手边的咖啡。
薄唇抿了一口，深敛的眉心微微蹙起，他不知道自己看了两件雕刻件这么久，看的咖啡都凉了。
正要用内线电话叫辛意再煮一杯咖啡，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冷御一声沉沉的请进之后，辛意推门而入。
“boss。”刚煮好的咖啡端到办公桌上，辛意退后一步，“破格录取的方馨雅，是让她进新品团队吗？”
之前人事安排都是琳达负责的，但因为琳达昨天被开除了，所以暂时由辛意代劳。
冷御端起咖啡送至口中，略有些酸苦的味道让他皱了下眉：“不。”
“那么她……”
“先扔给凯文。”
这有些出乎辛意的意料，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垂首：“是的，boss。”
刚一转身，冷御暗哑的声音响：“等一下。”
“boss是改变主意了吗？”
“没有。”视线移向办公室上的白玉莲花和糖心小恐龙，冷御淡淡道，“你来看看这两件雕刻作品，仔细看。”
白玉莲花率先入眼，辛意知道方馨雅就是凭借这件雕刻作品，让冷御破格把她录取的。
那么和糖心小恐龙有什么关系？
心里画着问号，辛意把两件雕刻作品拿起端详。
片刻后，冷御问：“有没有看出什么？”
“这两件雕刻作品好像是出自同一个雕刻师之手。”
深邃的眸闪过一道锋芒：“从哪里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