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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的声音逐渐远离。
紧接着，是一个非常冷漠而熟悉的声音。
“黄先生，感谢你的电话为我们指引方向，现在，我们的反腐倡廉技术追查，可以提前结束了......”
黄文举：“......”
黄文举被气地直接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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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生，感谢你的电话为我们指引方向，现在，我们的反腐倡廉技术追查，可以提前结束了......”
黄文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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