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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了！
我不干了！”
鬼气森森的女人，叫喊的声音里居然带了哭腔。
不带这么欺负鬼的！
宋锦书面无表情地点头，“那你认输了？
根据规则，你回答不出问题，不能收取代价。”
女人不甘心。
她恶狠狠地盯着宋锦书，“那你换我能回答的。”
“行。”
宋锦书也不为难她。
她先和直播间的网友们总结。
“碰到笔仙不肯走，可以问他们人类未解之谜。
大多数情况下，笔仙们会放弃。
如果不放弃，那就继续问。”
【哈哈哈，大师思路清奇。】
【懂了。只要问不死，就往死里问。哦，对不起，这些笔仙已经死了。】
网友们举一反三。
只有学者们意犹未尽。
【别换题啊，让她继续回答。我答案才抄一半呢。】
【换第二题，第二题好。】
【第三题也行啊，我们被帕金森病困扰太久了。只要知道病因，我们也许就能攻克它。】
宋锦书没有理会这些评论。
她已经提供了思路，并且说了解决方案，剩下的，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不过出于道义，她还是提醒了一句。
“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则。
大家还是注意些的好。”
“另外，请笔仙的时候最好注意场合。
有护身符的，别忘了随身携带。”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最好不要轻易请笔仙。”
她说完这些，重新看向女鬼。
“顾时予的一魂一魄，你留在哪里了？”
这个简单。
女鬼阴阴一笑。
“就在这里呀。”
她回答完，就要收取代价。
宋锦书一手按住她的头顶，继续问，“哪里？具体点。”
女鬼有些慌。
她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类徒手触碰。
关键是，那只秀气的手掌，就跟座五指大山似的，压得她动都不能动。
“在那个铁皮柜里！”
女鬼不情不愿地回答。
等她再次想收取代价时，规则却束缚了她。
“不可能！”
女鬼不敢置信。
她明明回答了问题。
宋锦书微微一笑。
她贴心地解释，“你作为笔仙缔结的契约，早在你认输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魂体。”
女鬼：！！！
阴险狡诈的人类！
她想要挣扎，宋锦书却一点儿不给她机会。
一张符箓甩过去，直接将女鬼也定住了。
女鬼的表情，和之前那两个小鬼一样，一下子变得狰狞。
但直播间的网友们却已经不在意了。
他们跟着宋锦书，将注意力移向了铁皮柜。
【这柜子很邪门的，之前有不少主播想打开，都失败了。】
【这我知道，据说警察们用尽了各种工具，也没能打开柜门。】
【不过或许主播可以？毕竟之前也没人将铁皮柜成功移动过。】
网友们一边聊天，一边紧紧盯着宋锦书的动作。
连直播间里的刑警和学者们，也都认真起来。
宋锦书还真的可以。
她先是伸手摸了摸柜门。
感受到符咒的抗拒，她掏出一盒朱砂，素手开始在柜门上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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