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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可是因为小人坏了规矩，做了不该做的生意......”
路旭连忙伸手止住了刘掌柜的话：“你说你做了不该做的生意？什么生意？”
刘掌柜连忙解释：“路大人放心，小人绝对是守法的良民。小人的文书您不是看了吗？若小人是那违法之人，那过路的文书我也办不下来不是？而且我这么大的商队，也不可能瞒过官府的耳目偷偷做买卖不是？”
路旭点点头，刘掌柜说的确实是有道理。不管刘掌柜是想让他帮什么忙？有合理合法的手续在，路旭出手帮忙就绝不能算错。
哪怕刘掌柜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那路旭帮了他也无法向路旭追责，要追责只能向给刘掌柜开具文书的人追责。
甚至，人家拿着合法的手续向路旭求助，路旭出于军事上的考虑不帮他也不算错，但是一旦刘掌柜出了事儿，倒还真有可能有人以此批判路旭的道德问题。
只不过......路旭依然还是有些好奇刘掌柜到底坏了什么规矩？
刘掌柜只能苦笑着说道：“自古以来，商人们低买高卖、囤积居奇都是常有的事儿。商人逐利嘛，这在我看来也是无可厚非，我也不会自诩清高，眼见着能挣到的钱我不去挣。”
他这话像是在为某种不道德的行为辩解，路旭听得很不舒服。刘掌柜似乎知道自己的话容易惹得人不高兴，于是便加快了语速说道：“但是！我也不是一切只想钱看的人，什么钱该挣？什么钱不该挣？这我还是拎得清的！”
“国难当头！整个秦凤路都缺粮食，经略大人更是三天两头的向商会购粮。这个时候囤积粮食确实能大赚一笔，但这钱不能挣啊！这是黑心钱啊！”
刘掌柜越说越是激动！他的脸上甚至带上了一丝泪痕，而路旭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只听刘掌柜继续哭诉道：“我刘学义算不上是个有良心的人。只要让我稍微挣一点，不让我白跑，我就愿意给咱们秦凤路运粮。可商会那些人不干啊！他们见我卖平价粮就说我坏了商会的规矩从而排挤于我！”
“本来这也没什么，跟他们做不上买卖了，我跟经略府做买卖总可以了吧？只要我保持平价，我手里有多少货经略府就会收多少货。我的货源更是在秦凤路之外，秦凤路的商会手伸得再长也不至于让我提不到货。”
“可他们不和我组商队的话，这一路上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啊！”
听得此言，路旭大怒！他猛地拍案而起：“岂有此理！当真是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