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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刚才的动作实在是太心虚，自己应该镇定一点不是吗？
随后手机又开始震动，是陆菲打来的。
“怎么挂了？是信号不好吗？”陆菲的第一反应绝不是盛秋挂她电话。
“好啦，我们继续聊吧。刚刚问你呢，你和他情况怎么样啊？”
盛秋回：“这才几天？能有什么进展？”
“这一星期，拉上手了没？亲到嘴了没？”
盛秋解释：“这星期他在出差。”
陆菲说：“那你们岂不就是网恋？”
“不算恋爱吧？”盛秋想了想。
自从在米国她答应试一试之后，到现在他们的进展就是多吃了几顿饭，然后一起出去玩儿。
“就是相处的时间变长了一丢丢，其他好像没什么变化。”
陆菲说：“行吧，反正你也没什么经验，慢慢来吧。”
要是真的进展飞速，她反而会觉得奇怪。
陆菲没再问了，开始说起了别的事情。
盛秋挂断之后，出去看了看，祝沧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电视开着，被他调到了一个纪录频道正在放考古片。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外面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祝沧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实时预报，看到未来两三个小时都是暴雨或中雨。
抬头看见盛秋，他拍了拍沙发示意她过来坐。
盛秋走过去坐在单人沙发上，扫了两眼电视，发现考古队员正在拿刷子蹲在地上刷土。
这得刷到什么时候？
“我有一个问题。”祝沧清俊的声音响起，“关于进展，你是怎么回答陆菲的？”
“昂？”盛秋想了一下回答，“我说没什么……”
盛秋卡了一下壳，她这样说好像也不太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祝沧点点头，又问：“你会不会觉得进展太慢了？”
盛秋摸了摸头发：“怎么会？”
心想这种事情是自己可以说的吗？这怎么像是客户反馈啊！
祝沧从沙发中间坐到沙发边上，离盛秋近了一些：“其实我咨询了别人，但似乎没有太多参考价值。”
“咨询，你朋友吗？”
祝沧否认：“不是好朋友，就是认识的人稍微咨询了一下。”
不过那些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的人的经验，他实在没办法借用。
要说是朋友的话，那岂不是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是别了。
“刚刚听到陆菲问进展，我就在想是不是我进度太慢了。”祝沧看到盛秋红了脸颊，“真的不会嫌弃我进展慢吗？”
盛秋说了句：“你这样挺好的。”要真的一上来就过分亲密，她反而会不适。
“既然你说不会，那我就放心了。”
下一秒祝沧就将手伸到盛秋的沙发扶手上，询问她：“那我可以牵一下你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