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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找个配对的吧？\"
叶战略感诧异，洪邬灵居然能猜到他的心思：\"也不能这么说，但你说对了一半。\"
\"另一半呢？\"洪邬灵已经开始品尝桌上的美食。
\"是我把老爷子的花瓶打破了，我得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去哄他。入赘女婿不容易，摔坏了那样的花瓶，沈家人会念叨我很久。\"
\"你来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沈清晨问。
\"小事一桩，不必事先说。先谈迈克尔家族的事，如果实在谈不成，花瓶也不要了，生意不做，换下一家就是。能皆大欢喜当然好，不行也无所谓，我这个人随遇而安。反正那个花瓶，拿不拿回去，他在乎的都不是我。\"叶战轻松地自嘲着。
\"你似乎对沈家有很深的成见？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吗？\"叶战没有直接回答洪邬灵的问题。
\"我和沈家没什么恩怨，我和洪氏海运也没有关系。但我哥和他们有过节，之前有个订单，沈文文非要插一脚。通常抢订单都是抢客户，但沈文文却找上我哥，让他把订单让给她。不知她用什么手段，我哥当时年轻不懂事，就被她骗了。沈文文拿到订单后，就再也不理我哥了。而那个订单的客户后来就一直和沈氏集团合作。为此，我哥被我爸狠狠训斥了一顿。你说气人不气人，沈文文这种行为算怎么回事？\"
\"嗯，你说的确实像是沈文文会做的事。\"叶战没有袒护，坦然接受。
\"你不觉得沈文文这样做很缺德吗？\"洪邬灵咬牙切齿地说。
\"确实缺德，太缺德了。在商界装可怜，得手后立刻翻脸不认人，以后再也不见。确实太过分，卑鄙。\"
叶战对小姨子的评价，洪邬灵觉得非常真实，批评得公正无私。
\"骂得好，我听着很痛快。\"洪邬灵称赞道。
\"你满意就好。\"叶战笑了笑。
\"你是怎么和沈清晨认识的？\"沈清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