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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晗以前拍古裝戲也穿過這樣正式華麗的衣裳，但兩者是不一樣的感覺，他隱約猜到這身衣裳背後的意義，故意磨蹭了會。
厲寒川看著屏風後模糊的人影晃動，少年許久都不出來，抬腳直接走過去。
許是從未穿過這樣款式講究的華服，少年不自在地扯著衣袖，連衣帶也沒系好。見他進來，繃著小臉抿唇看他。
厲寒川略略彎腰，幫他系好衣帶整理好衣裳後抬眸，&ldo;出去走兩步看看。&rdo;
&ldo;嗯。&rdo;宋晗提著比常服稍稍長一些的衣擺走出客廳，在男人火熱的視線下轉了個圈，然後用那種緊張又期待的小眼神瞅他。
&ldo;好看，過年穿紅色喜氣。&rdo;厲寒川實話實說。少年溫養了一段時日，那股子乾淨清澈的氣質越發明顯，穿紅色襯得他膚白唇紅，乍一看不會叫人驚艷，卻能叫人越看越順眼，而且這款式是他選的，大氣卻不沉重，華麗卻不繁臃，很顯身段。
宋晗垂眸，摸摸袖口金絲勾勒出的花紋，&ldo;哦。&rdo;
一個單調的哦難掩小歡喜，宋晗很是不舍：&ldo;這衣裳這麼好看，只過年的時候穿，平時不能穿嗎？&rdo;
厲寒川揉揉他的發，&ldo;這是讓你出席山莊年宴時穿的，平日穿太過隆重。你要是喜歡，挑些別的稍微簡單點款式做常服。&rdo;
宋晗一怔，開心道：&ldo;什麼年宴？是莊裡所有人一起慶賀新年的晚宴嗎？&rdo;
&ldo;不是所有人，只有山莊的管事與我的左右手。&rdo;
宋晗眨眨眼，遲疑道：&ldo;我也可以去嗎？&rdo;
&ldo;有什麼不可以的？&rdo;厲寒川反問。
&ldo;我……&rdo;宋晗攥緊衣袖，&ldo;我又不是莊裡的管事，也不是你的……，別人會覺得很奇怪的。&rdo;
那兩個字宋晗沒有說出口，他面頰緋紅，移開眼不去看厲寒川。
厲寒川把衣袖從他手中搶救出來，低笑著說：&ldo;不奇怪，他們只會稀罕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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