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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你惹的事,總要我來替你解決啊?」
雪華語氣中蘊含著怒意,就連旁觀的寧澄,也覺得花繁臉皮太厚了些。
虧他以為花繁是那種看似大大咧咧,實際細膩敏感的類型,看來陽柳居的那番對話,也只是花繁偶然想起,隨口一提罷了。
「哎不對啊,華兄你剛說了什麼?東殿怎麼就不好了?難不成,你那喪堂般的西殿就很好嗎?喂,你別走,給我說清楚啊——」
像是懶得繼續與花繁爭辯,雪華直接抱著月喑騰飛離開。見狀,花繁也在和寧澄道別後,匆匆地追了上去。
被花繁拋下的寧澄,此刻面臨了一個窘境。
先前每每在望雲宮內走動時,寧澄都是由他人領路的,也沒太注意一旁的宮牆街景、花草木石有什麼區別。
花繁離開時,寧澄也沒想太多,可當他邁步想迴風月殿時,才驀然想起自己並不知道從宮門通往風月殿的路線。
雖然據他的粗略印象,風月殿應是在望雲宮的西北方,可是就這樣自己亂走一通,迷路的機率應該很高。
寧澄在心中掙扎片刻後,便決定先碰碰運氣,朝西北方向走,再看路上能不能遇見個衛兵問路。
由於望雲宮本身設有許多安全機制,所以宮內衛兵的數量其實是很少的,加上夙闌一向祥和,也極少對外開放,是以不需要浪費無謂的人力資源。
據說,夙闌城民間最吃香的職業是法器匠人,其次是悖原開採工。
望雲宮衛兵一職,反倒是百姓眼裡「沒出息、沒前景」的工作。
寧澄在走了許久以後,還真幸運地碰見了人。當他看見眼前那位倚著桃樹的綰衣少年時,立即面露喜色地迎了上去。
「您好,請問風月殿怎麼走啊?」
那少年原來似是在沉思,被寧澄一驚,立刻跳起。他從懷中掏出一枚飛刀指向寧澄,有些警戒地問:「來者何人?」
寧澄道:「在下寧澄,由風判大人帶到望雲宮議事,不曾想卻在宮內迷了路。」
寧澄會出現在望雲宮的真正原因,解釋起來過於複雜,他只是想要問路而已,便隨口編了個理由。
聽罷,那少年面上警戒之色稍減,卻未將手中飛刀收起。他上下打量了寧澄一遍,道:「風判沒告訴你,入宮准證需懸於腰間麼?」
寧澄一呆,問:「什麼准證?」
那綰衣少年留著短髮,一側臉孔被散下的劉海遮住。聞言,他露出的那隻眼睛瞪大,二話不說便將手中飛刀擲向寧澄。那飛刀上閃著瑩瑩綠光,竟是淬了毒的。
見狀,寧澄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彎腰閃避。那飛刀從他耳邊划過,「叮」的一聲打在他身後的桃樹上。
瞬間,寧澄身上桃花雨下,他往身後望去,只見那樹的軀幹變得烏黑,頂上桃花相繼掉落。
那魁梧的桃樹,竟直接枯萎了!
見寧澄躲過,那綰衣少年又迅速拿出一條鎖鏈,向寧澄的方向拋去。
那鎖鏈一離開少年手中,便似有生命力一般繞向寧澄,無論寧澄如何躲,都緊追在後。
寧澄邊躲閃邊喊道:「這位大人,寧某真是風判大人帶來的,您若不信,我也——」
他本想說我也沒辦法,卻忽然想起之前風舒在天一牢內給他的那串銀鈴,忙往懷裡一掏,摸出那串鈴鐺揮動,道:「您瞧,這便是風判大人給的信物。」
寧澄想,既然這銀鈴是風舒隨身之物,想必長居宮中的人都見過。
那少年果真認得那銀鈴,當下臉色一變,招手喚回那鎖鏈。
寧澄見危機已解,便停下腳步,氣喘吁吁地說:「我、我確實是被風判大人帶入宮中的,只是想向大人問個路,若您不方便回答,我離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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