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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匹战马，从马鞍＼蹄铁等方面看，是艮国制造，那么就是说，五万艮军跑了。”
莫凡一惊，“跑哪去了？”
“从痕迹上来看，他们弃马上了云山，燕将军知道后，立即派人去查找，发现了大量的足迹和攀爬痕迹，但奇怪的是，很快就失去了踪迹，无迹可查。
另据，我们打入敌军的细作汇报，五万艮军确实于昨夜跑了。”
莫凡听完，神色动容。
看着地图道：“那他们会跑去哪呢？”
“去了艮国吗？不可能，山下通往中州和艮国的通道全都被封死，而且往东是云城，往南是赤峪关和蓝峪关，那里都有我夏军重兵把守，何况在赤峪和蓝峪之后的原属艮国的禾阳郡，早就在我大夏手中，这支兵马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回艮国，更不可能去到我洛河郡。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在这片山区里，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安居之所，他们要在那里占山为王。”
莫凡自说自话的一通分析，谁也没敢打断他。
莫凡就是如此，常常用这种自说自话的方式，来进行敌军的推断，往往出奇的精准。
莫凡得出结论，转身对凤九道：“凤九，通知燕芸将军，告诉她本将的判断，请她继续派兵寻找艮军的下落。”
“是”凤九应道。
由于龙卫的加入，莫凡这边已经有了影卫和龙卫两套情报系统，比之以前，情报更加地全面。
莫凡喝了杯茶，缓了缓，然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五万艮军的脱队，是坏事也是好事。
坏事就是我军日后要进山剿匪了，好事就是，艮军的退出，那么，右路大军的兵力就大大削弱，白马关外就剩八万五了。
而且比较杂，有三万震军、三万五中州兵、二万兑军，此敌并不难打。”
莫凡看向小十一。
每次看向小十一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有那么一丝复杂，原因很简单，他爱慕此女，却被此女给拒绝了，虽然莫凡是一个豁达之人，但此事却没有那么容易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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