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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
夫妻俩说了会儿话便睡了，用最好的精神状态迎接明天的手术。
早上王大夫一起来这边吃早膳，没想到早膳准备得那么丰盛，一桌子的好吃的。
琳琅笑着说道，“您可得吃饱吃好，一会儿开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饭，最多给您喝点流质食品。”
王大夫正色道，“能跟着容大夫学习医术，是王某人的荣幸，就算是一点东西不吃，我也心甘情愿。如此难得的机会，我肯定要好好把握。”
“王大夫过奖了，您的医术在鹿儿镇那是有目共睹，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向您学习。咱们啊，互相学习。”
王大夫哈哈大笑，“好好好，互相学习。”
琳琅给芦花夹了菜，“芦花要多吃点，后面你可是体力活。”
第一次跟着夫人做这么大的手术，哪怕演练了很多次，真要上场了，芦花很激动，还有点小小的紧张。
有点雀跃，所以有些吃不下，被琳琅硬逼着吃了两个肉包子和一个白水鸡蛋。
里面，余钱已经换上了消毒好的衣裳，躺在了手术台上。芦花平复好心情后，开始给余钱手术的地方消毒，按照要求，一遍又一遍。
接着，琳琅和王大夫换好了衣裳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麻沸散要按照人的体重等调配，这是余钱的量。”
余钱喝了碗里的汤药，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最后昏睡了过去。
手术开始，琳琅胸有成竹，按照之前和王大夫商量好的手术计划进行，当第一刀切出血的时候，王大夫有些不舒服。
他一直克制，帮着琳琅手术，芦花连轴转，递刀具、止血、擦汗等。
里面在手术，阿暮在外面来回踱步，他担心手术，担心琳琅身子重，站着、弯腰那么久，能不能承受得住。
作坊里的工人有意无意往这边看看，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他们希望手术成功，救一救那个可怜的姑娘。
时间慢慢过去，已经过了中午，里面还没传出消息，准备好了鸡蛋汤送不进去，阿暮担忧的时候，苏南亭和宋氏来了。
宋氏让阿暮坐下，“琳琅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不会有事，阿暮坐着等候吧。厨房那边随时准备好热水和食物，他们出来就能用上。”
这一场手术，一直做到了黄昏时候，屋里的蜡烛换了三次。芦花白着脸扶着门框，她满头大汗，虚弱的道，“手术、手术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