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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
見林清嫣不高興，顧凝遠只能出來打圓場，「好了，正兒也不小了，他自己會照顧自己，我們先進去吧。」
林清嫣其實也只是擔心顧正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聽到顧凝遠這麼說，她忍不住將瞄頭對準了顧凝遠，「你就知道慣著他，他這性子就是跟你學的，虛心認錯，屢教不改。」
說話間幾人進了丞相府，林清嫣知道顧正應該有話要和顧凝遠單獨說，她以要給顧正準備晚宴離開了，將房間留給了父子倆。
林清嫣一離開顧凝遠的神色瞬間變得凝重，最近京中很不對勁，他心中有些猜測，可到底不相信自己養了這麼久的孩子是個心機深沉的，有時他既希望顧正有自保能力，心機深沉不是壞事。
可他自認為自己的教導不至於顧正變成如此性格，他總擔心是不是有什麼未知因素從中干擾，或者更明白點講，是不是有人告訴顧正他的真實身份了？
但是不應該啊，當初知道顧正身份的人只有兩個人，他為了以防萬一都已經處理乾淨，不可能有人知道顧正是玉自寒之子，為什麼他越來越看不懂顧正到底想做什麼。
若說是想為沈星河報仇？不像，而且說實話也沒必要，別人不知道，可顧凝遠看得出顧正對沈星河並沒有那麼深的感情，當初他當沈星河的侍讀不過是沈星河的要求。
這些年來顧正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有種遊刃有餘的老成，就連顧凝遠這般年紀都不敢保證自己能掌控所有事情，可顧正卻讓人有種他可以操控一切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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