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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你住嘴！”
凡音道：“首座大人，有些事情以前办不到，不代以后办不到，女皇大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是女皇，就如同首座大人志向高远，也不可能止步于长老的位置而已。大日毗卢寺药师殿的门一直为两位开着，随时欢迎首座大人来坐坐。”
哈齐沙多带着祆教众人，意兴阑珊地下了西颂山。
章秋池和肖山雨躲在边上，等他们离开才从树林中出来。
“这西颂山可真是够热闹的，这么多人都往大日毗卢寺走。”
“看样子有秘密的不仅是凡天，还有药坨凡音……”
“其实，你也有秘密不是么？”
章秋池若有所思地看向肖山雨。
“你什么意思？”
章秋池笑道：“你既然已经知道这世上有夺魄之术和移魂嫁接，也见识了我从莫沉星变成了章秋池，同时也看见恶藤反噬万君豪，你就不好奇，自己也有类似的可能？”
肖山雨怒道：“诛心之说！”
“难道你真的不好奇你的身份？不好奇自己身上的半月失魂症么？”
“我这病是天生带来的，有什么值得好奇的，而且经过药物的调理之下，最近已经慢慢有所变化，中旬的时间在缓慢变短，早晚有一天就会变好的！”
“药物的调理……请问是谁给你的药。”
“自然是我阿娘。”
“你娘林芳菱，可不会什么医术，但她有个好朋友，却是医术高手。”
章秋池暗示的人自然是凡音。
“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你身上会不会同时住着两个人，一个人负责上下旬，一个人负责中旬！”
“荒唐！要么没被夺舍，要么被完全夺舍，怎么可能两个灵魄分配时间来支配同一个身体！”
“常人办不到，但凡音可不是什么常人！我想要解开你阿娘身上的秘密，或许要去问肖万长。毕竟哈齐沙多带着先头部队已经到了中原，那伊利万琼的大部队，想必也快来了。”
“你想让我去找我父亲？如果我不想呢？”
“肖山雨，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还欠我两件事情。”
肖山雨忍气吞声地点点头，“好，我依你便是！”
金鹏岭。
云昊然给肖山雨打扮成祆教道士的模样。
“大师兄，这趟浑水，你没必要搅合进来！”
肖山雨道：“表面上，我是在为章秋池做事。但其实，祆教的事情已经牵扯到你和烛影，我不能袖手旁观！还有我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云昊然眼神闪烁了一下，“大师兄，你别劝我了。”
这时基米玉米走了过来，不怀好意地看向肖山雨，“想要见你爹，赶紧随我走吧！至于少主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