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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
“你倒是说说，什么圣女？”
“他们都在传，圭芝女皇暴虐无道，上天给芝海降临了一个新的圣女，将来要取代这个女皇。现在圣女就在几里之外的蔚莉城，向百姓传颂福音，给信徒发放圣水。据说合了圣水，就能治好我们身上的热症！”
“是真的么？”
“即便是假的，试试又何妨？反正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
云昊然和李月莺跟着那些菀芝牧民，大概走了两个多时辰的路，来到废墟之城——蔚莉。
城墙几乎被推翻了，但从断壁残垣中，依稀能看出当年的辉煌。那时已经辰时，太阳落山之后的蔚莉城，阴森恐怖，还有乌鸦和秃鹰盘旋在上空。
有人在大街上，分发火把。点上火之后，才发现，蔚莉城中，流民并不少，有人似乎在指引他们往一处地方聚拢。
在一个残败的祭祀台上，站着一个穿着金镶边白袍的女子，打扮的极为圣洁端庄。
边上站着一个穿道袍的男子，自称圣女使者，引导众人朝圣女跪拜。圣女拿着红花枝干，朝着台下的人洒水。
“喝了圣水，就能治病！”
有人大喊着，众人趋之如骛地向前，争抢能接受圣女的红花沾水沐浴。
“我喝了圣水之后，感觉真的好多了！”
“对，好像不发热了！”
更多的人向圣女跪拜，祈求圣水。
“尊敬的索罗之神啊，感谢你将圣女带入人间，来拯救世人！”
男子大声地念着祷告词。
云昊然打量了许久，才赫然发现，那人竟然是熟人！
“这不是……韩东旭么？”
李月莺道：“云师兄，这个圣女我们也认识，你仔细看看！”
“是采雪，月蓬宗的采雪！”
就在此时，一股寒风从两人背后吹来。
两人警觉地一闪。
一个黑衣斗篷人立在他们身后。
“你们是来找肖烛影的？”
李月莺和云昊然不由对视一眼。
黑衣人转身逃离，两人紧追其后。
在一个破旧的宫殿前，黑衣人停了下来。
云昊然道：“段晋鹏，我知道是你！”
黑衣人回过身，揭下面纱，果真是段晋鹏。
“云昊然，你又来坏我们的好事。”
“你们把那些流民叫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段晋鹏笑道：“你没见他们大多数都得了瘟疫么？我们自然是来救他们的！”
李月莺道：“段晋鹏你什么时候成了悬壶济世的大好人了？你可还记得，自己手上沾满了年轻姑娘的鲜血。”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拯救更多的人，牺牲小部分人在所难免！”
云昊然突然想起贫民窟中爬来爬去的蜘蛛，一时茅塞顿开。
“我明白了，那些鬼蛛是你们饲养的，让先让它们去咬那些流民，让他们中毒，然后又扮演好人，给他们解药，其实就是想为了笼络人心，对不对？”
“原本，我可以放了你们，但你们知道太多了！”
肖万长也出现在两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