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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她在后头跟着，他的车照常行驶着，陆凌妃放了心。
车上。
坐副驾驶上的傅尧琛跟程征说着话，他说着说着就觉得程征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他往程征那边看了一眼，问他：“你怎么老看后视镜啊？后头有什么？”
觉得奇怪，傅尧琛把头伸出窗外瞧了瞧，也没发现后面有什么。
程征收回视线，说：“没什么。”
傅尧琛把玩着手机，屏幕黑了亮亮了黑，过了会儿，他问程征：“昨晚上你真把陆凌妃带回家了？”
程征瞥他，“你从哪里知道的？”
傅尧琛被他这一眼又盯得莫名心虚起来，他笑笑，收了手机，“我猜的啊，她发酒疯那样子估计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
程征没再说话，只是视线又移到了后视镜上，看了几秒。
傅尧琛却也是走神了，他本来想把手机里陆凌妃的视频给程征看看的，最后犹豫着也没给。
*
陆凌妃一路谨慎地跟着程征的车，心里紧张担心被他发现的同时，还脑补着他和季琉玥在一起的样子。
她也听说过季家的一些事，季琉玥应该只比程征小个一两岁，貌似曾和傅尧琛是同班同学。
陆凌妃嘴撅了撅，暗想道：季琉玥看着的确很有成熟知性女人的韵味，而且她和程征年纪相当，程征应该会喜欢她这样的吧？
自己脑补着他们俩这样那样，心里就冒起了酸泡泡，她哼唧一声，“嘁，老东西。”
有事喊表舅，无事老东西。
程征的车在一栋大楼前停了下来，陆凌妃没敢跟上前去了，她将车停靠在街对面，自己下了车继续跟。
她拉低棒球帽，借着建筑物和其他车的遮挡，鬼鬼祟祟地到了程征去的那栋大楼前。
不过她现在心里也有些狐疑，会有人在cbd商务大厦里相亲吗？
此时大厦里，总裁专用电梯前。
程征往大堂门口那边瞥了眼，跟傅尧琛说：“你先上去。”
傅尧琛奇怪，“哎？你有啥事去啊？”
程征说：“去趟洗手间。”
“......”傅尧琛更奇了怪了，他就这么等不及啊？
等傅尧琛进电梯了，程征才转身往服务台那边走，他侧身站在一根圆柱后。
没过几分钟，门口果然进来一个人。
她把棒球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低着头一边注意着四周，没发现什么后，她似乎松一口气，把头了抬起来。
她走到服务台前，笑盈盈地问客服小姐，“你好，请问一下，你们这儿有叫程征的人吗？”
客服小姐面带微笑回答她，“不好意思，我们不方便透露。”
陆凌妃也没气馁，继续问：“那有叫季琉玥的人吗？我是她朋友。”
客服小姐依旧微笑，“不好意思，这个我们也不方便透露。”
陆凌妃往电梯方向看了看，进去乘电梯得要刷卡过闸机，她上不去楼啊。
服务台上摆放着杂志报刊架，她走过去想拿几张宣传册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公司介绍。
手刚碰到展示架呢，她注意到那边的圆柱旁似乎站了一个人。
陆凌妃抬眼，随意往那瞥了瞥。
下一秒，她惊得赶紧低下头，转身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去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道让她耳酥的低沉声音。
“凌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