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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沈執清微微蹙眉,「那宮裡那邊……」
玉離:「爺安心,您回來的時候沒人看見,浮春姑姑已經將消息都攔下了。」
沈執清嗯了一聲,突然聽見簾外傳來動靜,他抬眼朝著帳簾外看了一眼,就看見柳直端了藥進來。
柳直:「玉離,相爺是不是被你吵醒了?」
玉離氣鼓鼓的床上轉過身,「柳直!你少多管閒事!」
沈執清將視線從柳直的身上移開又看向柳直的身後。
自從他醒,他就沒有看見宴朝歡。
他記得,昨夜應該是宴朝歡帶他回的相府才對。
這個時候沒在是回去了嗎?
他眉頭輕蹙,正準備問出聲,就看見玉離撲到他面前告狀出聲,「爺,柳直他仗著你的寵愛,一回府就讓浮春罰了宴朝歡!」
沈執清抽回視線,「為何罰?」
柳直端著藥走上前,「他陪著相爺赴宴,卻害的相爺身體有損。」
「我身子不是因為他。」沈執清撐起身。
玉離趕忙上前將人扶起,側目衝著柳直哼了一聲,「我說什麼來著,宴朝歡怎麼會害相爺。」柳直直起身,叉腰看向柳直,「我看你就是嫉妒宴朝歡得了相爺的寵愛,所以你急了,狗急跳牆……」
柳直端著藥將人撥開,將托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跪地出聲,「爺,就算是如此,可他宴朝歡昨夜將您帶回房,憑什麼關著門誰也不讓見?後來若不是浮春姑姑帶人闖了進來,我們還見不到相爺。」
柳直憤恨的出聲,「我看他進府就是動機不純,想要謀害相爺。」
宴朝歡到底想不想要他的命,沈執清比誰都清楚。
昨夜他剛出宮,身上被內力壓制著的寒氣就席捲了全身,是宴朝歡將他抱上馬車,帶他回來。
若是宴朝歡想殺他,早就動手了,不至於留到相府。
至於昨晚的事情……
沈執清想不起來了,他抬頭問出聲,「人現在在哪?」
玉離答的飛快,「在門外跪著。」
一天一夜。
沈執清眉頭蹙的更緊。
想到此,沈執清伸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這邊玉離就搶先一步將一旁的衣服拿起給他披上,「爺,您這病還沒好呢?要去哪?」
玉離見勸了人不管用,索性搶了扶人的活,借著機會告狀出聲,「您這一次帶了宴朝歡去玉林宴不帶柳直,他肯定就是因為嫉妒才下此狠手!」
柳直:「玉離你胡說什麼呢!」
錯身而過時,沈執清就看見玉離衝著柳直得意的吐了吐舌頭,轉過頭就跟他繼續道:「相爺我說的都是事實,昨天您病來的突然,宴朝歡肯定是沒見過爺發病鐵定一時間慌了神,壓根不是柳直說的那樣,爺你別聽他的。」
柳直快步跟上來,「玉離,我看你就是最近跟他宴朝歡走得近,才幫這人說話!你別被人賣了,還替對方數錢。」
玉離:「宴朝歡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行了。」沈執清出言制止,「他的事,本相會判斷。」
見兩個人都閉了嘴,沈執清這才沉著一張臉走出房門。
沈執清將腳步停在廊下,攏了攏衣衫一眼就看見宴朝歡就跪在屋外的台階下。
今天白天的天應該還算不錯,晚上夜幕之上星辰閃爍,月光明亮,如霜華落地,映照在宴朝歡的臉上,攏成了一片霜白之色。
但人卻跪的筆直,如松,挺拔傲立。
沈執清的腦海之中又想到了嵇宴。
大寒那日,嵇宴在面對死亡時,亦是這般。
沈執清將思緒抽出,低喚出聲,「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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