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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佩為什麼最後會落在雍玦的手裡?
沈執清沉思了片刻,就聽見屋子裡又傳出來宴霖的聲音,「為父昨夜在行宮之中遇襲,而那個人就是此前在地宮之中追殺我的那個。」
「這玉佩就是從那人身上扯下來的東西。」
宴霖伸手指了指玉佩上面刻著的金烏,「你看看這裡,這金烏乃是燕國祥瑞,地宮之中供奉著的金烏鳥看樣子是燕國餘孽未除,又死灰復燃。」
宴朝歡將玉佩從宴霖的手中接了過去,來回翻看了一番,「既然這些事情乃是燕國餘孽所做,那父親為何上書彈劾的卻是君後?」
宴霖冷哼了一聲回答出聲,「為父幾次三番的與君後談論此事,君後似是包庇。」
「他出身雙葉城與燕國緊鄰,雙葉城城主雍流乃是他父親,若燕國當真有復國的打算,首當其衝就是他雙葉城。」
宴霖聲音一頓,面色沉冷,「雙葉城若丟,我南梁門戶洞開,屆時,南梁危矣。」
宴朝歡將玉佩遞了回去,「可這些皆是父親猜測,若無實證,這些事情就算是呈到了陛下的案頭上,陛下也絕對不會信。」
宴霖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神廟下的地宮是最有利的證據。」
「還有這玉佩,若是能查到這玉佩背後到底是誰,就一定能知曉他們背後的陰謀!」
「父親。」宴朝歡握住了宴霖的手,「您先別激動。」
「現如今敵方在暗我們在明,您今日去見攝政王可有收穫?此事他可知曉這背後主使究竟是誰?」
宴霖身子靠在身後的椅子上,將嵇宴今日的話思索了一番搖了搖頭。
宴朝歡垂下頭來。
此生,他一直覺得攝政王高高在上無所不能,可這件事他竟然也不知。
宴霖抬眸突然詢問出聲,「今日你與那探花郎到底是怎麼回事?」
坐在屋頂上的沈執清突然覺得臉燒的慌。
他站起身,拍了拍嵇宴的胳膊,「下面沒什麼好聽的了,走了走了。」
坐在屋檐上的嵇宴卻是伸手一把拉住沈執清的胳膊,「急什麼,坐。」
沈執清:「……」
在嵇宴的注視之下,沈執清不得不撐著手臂重新坐了回去。
哪知剛坐下,就聽見下方宴朝歡的聲音傳來。
宴朝歡:「今日在行宮之中倒是多虧了這位探花郎。」
宴霖:「他可是看見了你?」
「是。」宴朝歡垂眸,腦海之中想到的卻是那人在雪中的笑明媚晃眼,「不過孩兒以為,探花郎絕不會說起此事。」
宴霖略微思索了片刻出聲道:「探花郎有勇有謀,在行宮之中亦是救了我,我晏家欠了他一個大恩。」
宴朝歡點了點頭,喃喃出聲,「他之後,定是人中龍鳳,孩兒與他不過是……不過是一面之緣。日後若有機會,孩兒定是報答他今日之恩。」
還好還好,沒有說什麼。
沈執清挑眉,拍了拍嵇宴的肩膀,「看吧,我幫他,他幫我,公平的很。」
熟悉的話讓嵇宴偏頭,將視線落在了沈執清身上。
行宮初遇,一見鍾情。
他當真沒聽出宴朝歡口中深意?
嵇宴盯著沈執清的面色多看了一會,問出聲,「那孤救了探花郎的命,探花郎要怎麼報答孤?」
沈執清笑著轉過頭來,「我這條命從今往後就是殿下的。」
「自然是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嵇宴眸色深了深。
他與沈執清之間,到底誰欠誰更多,似乎早就算不清了。
算算時間,人要到了。
嵇宴沒再多言撐著手站起身,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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