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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他手臂想推开他。
不住地挣扎着。
顾瑾川全身压制着她，不让她动。
在她挣扎的厉害时，他稍稍松开她唇瓣，贴着她唇角，声线隐忍。
“窈窈，乖，别动。”
“想了好一会儿了，就亲一下，你别动，我就不做别的。”
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耳膜剐蹭而过。
黎舒窈下唇细细发颤，全部声音还未发出，就被尽数堵住唇齿间。
不知过去多久，黎舒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微微攥紧的手指指节泛白，抵在男人胸前。
“唔……”
“顾瑾川，松开……”
见她实在受不住，顾瑾川克制住心底的欲念，从她唇上挪开。
顺势移到她脖颈上，长指拨开衣领，在那漂亮的锁骨上咬下一个印子。
黎舒窈眼底浸出水雾，却推不开他。
眼尾绯红，唇角红肿，呼吸微乱。
顾瑾川抬眸凝视着她。
幽深漆黑的目光停留在她唇上。
眼底情绪汹涌晦涩，似一片惊涛骇浪被强行掩盖，遮掩在一层脆弱而苍白的平静之下。
几秒后，男人轻“啧”一声。
拇指指腹从她唇角摩挲而过，就在黎舒窈以为他要松开她的时候，腰上一紧，下一刻，被他圈着坐在了琉璃台上。
男人贴着她耳垂，双腿挤开她膝盖，掌着那截细腰往怀里压。
“老婆， 他没教会你怎么接吻吗？”
黎舒窈垂下眸。
顾瑾川轻笑着又说：“这么青涩，是他不会教，还是——没有来得及教？”
黎舒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换句话说，她不想提有关谢昱淮的任何事。
尤其不想在顾瑾川面前提。
昨天晚上因为谢昱淮那两个锲而不舍的电话，她到现在腰还疼的快要断掉。
这会儿马上又到晚上了，除非她是嫌命长，才会提谢昱淮。
见她不说话，顾瑾川也不逼她。
指尖寸寸在腰侧碾过，嗓音中带着几分此刻黎舒窈不懂的意味。
“窈窈不会接吻没关系，接下来我亲自教窈窈，每天多练几次，就会了。”
黎舒窈怕事态不受控制，连忙按住他的手。
“面要坨了，顾瑾川，先起来吃饭。”
他顺势挤进她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
“窈窈饿了吗？”
黎舒窈顺着他的话，连连点头，“饿了，你松开。”
顾瑾川定定看她两秒，喉咙微动，将她抱去了外面餐厅。
“那先喂饱顾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