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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的统治者 (第4/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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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停止,直到春天回来才恢复。除了许多在冬至到来的轮船,预计没有船只到达或离开。即便如此,还是有一名船员返回去解缆。

把布兰德和嘉娜送到德瓦罗斯的那艘船也划桨下水了。趁着天色渐暗,他们赶在吊起入海口的铁链前离开了港口。出发的时间已经晚了,但是有一个熟练的船长在掌舵,黑暗并不妨碍他们离开埃尔德雷。在结束了对德瓦罗斯的意外访问后,船长和他的船员按原计划驶向赫贝里加。与他们一起,他们带来了龙出生的爱达布兰德和他返回七大王国的消息。

钟声响起,召唤城堡里的居民去吃晚饭。朝臣们聚集在大厅里,等待国王的到来;嘉娜和布兰德也在其中,吸引了人们的目光。几个管家站在附近;虽然他们也盯着布兰德,但他们的表情显示出谨慎而不是好奇。尽管布兰德在宫廷里得到了保留武器的礼遇,但侍从们仍然保持警惕。

国王来了,他的儿子和女儿在他的两侧。这对双胞胎大约30岁,长得不太像。公主继承了她父亲的鼻子和棕色头发,她的蓝眼睛和国王一样炯炯有神。站得高一点的王子有一头稻草色的头发,丰富的饮食使他柔软的五官变得更加柔软,蓝色的眼睛似乎黯淡无光。

国王坐在长桌的中间,而不是最边上。他的孩子们坐在他的两侧。直到这时,朝臣们才纷纷就位。布兰德和嘉娜是新来的,他们四处寻找空位,直到国王和他的孩子们对面出现了两个空位。一个管家做了一个粗鲁的手势,表示这是故意的;空座位是留给国王的新客人的。

他们坐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短暂地掠过这对夫妇,甚至大厅里其他桌子上的人也不例外。嘉娜整理了一下她那件未染色的羊毛连衣裙的袖子,用有分寸的手势拿起杯子。如果她不是Alcázar的本地人,她的样子就会像那个匆忙往她杯子里倒蜂蜜酒的仆人一样。餐桌上的其他女人都穿着色彩鲜艳的亚麻或棉布衣服,所有人的手指上或脖子上都戴着珠宝。公主是个例外,她像男人一样穿着束腰外衣,腰间别着一把短剑。

布兰德穿着普通的衣服,站在她身边,也给人留下了同样的印象;只有他的武器把他和开始上菜的仆人分开了。嘉娜不管穿什么衣服,看上去都很轻松,而布兰德的下巴很紧张,他也回应了餐桌对面皇室成员的目光。

“欢迎您,阿达布兰德大人,嘉娜夫人。”国王举起酒杯说。嘉娜和朝臣们模仿着他的行为;稍作犹豫后,布兰德也答应了。国王喝了一口,就向他的孩子们示意。“我的儿子,斯文大人,我的女儿,斯瓦娜夫人。你可以看出,我选择他们的名字是为了便于记忆。”国王暗自发笑。

“你每次都开这个玩笑,父亲,”王子说。

“我每次都笑,”Leiknarr反驳道。“朝廷不觉得他们的国王很有趣吗?”

“当然,父亲。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不花钱请一个小丑了。”公主插嘴说。

“我们的客人怎么想?”国王问。“我们法庭的新成员,而且公正。我们需要小丑吗,爱达布兰德大人?Jana夫人?”

“我认识的上一个宫廷弄臣杀了他的主人。”布兰德平淡地说,几位朝臣紧张地咯咯笑了起来,很快又沉默了下来。

“我会认为这是一个对我有利的论点,”莱科纳尔宣布。他看着嘉娜。

她清了清嗓子。“我父亲曾经有过一个宫廷弄臣。我相信他觉得和他在一起很愉快。有时甚至是自由的。当别人不敢对你说真话的时候,有一个能对你说实话的仆人。”

国王笑道:“我有我的孩子。”

“你说过你父亲有一段时间有小丑,”王子插嘴说,“发生什么事了?”

贾娜说:“他假装被鸡骨头噎住了,这场面很壮观,人们都被他的滑稽动作逗笑了。”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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