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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止了杀戮。”她瞥了一眼他身边的剑。
“六年——还是七年?”也许五岁吧，我戴着那棵灰树。我遵守了我的誓言。顺从、贫穷、贞洁。”
“但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在城里的一家小酒馆度过了一个晚上。一个男人侮辱了我。我喝醉了，他也喝醉了。”
“他怎么侮辱你的?”
“诸神啊，好像我还记得似的。我甚至不记得打过他。”
“你杀了他?”
“这不是我第一次打架了。虽然这对圣殿骑士来说不太合适，但我以前从未因此受到责备。直到我醒来，被告知我杀了一个人。”他湿润了嘴唇。“寺庙给了他的家人一笔巨款，让他们不要声张此事。我被解雇了，我的剑被折断了，我的名字从所有荣誉的记录中被抹去了。”
贡沃尔摇了摇头。“你意识到昨天晚上你也可以做同样的事吗?”仅仅因为酗酒和愤怒就杀了一个人。你从来没有停下来考虑过吗?”
他耸了耸肩。“我就是我。”
“我不接受。你不能这么轻易地逃避自己的责任。”
他终于抬起眼睛盯着她。“从七岁到四十多岁，我每天都在训练杀人或与人搏斗。我敢打赌，他们在我体内唤醒的野兽也需要很多年才能平静下来。”
她久久地凝视着他，才又开口说话。“我们应该睡觉。”她躺在铺盖上，闭上眼睛。他一言不发地答应了，把自己摆成一个安静的姿势，脚踝也没有受伤。
当达米安再次醒来时，他瞥了一眼篝火的灰烬，没有看到贡沃尔的迹象。
达米恩揉了揉眼睛。当他完成后，他仍然看到贡沃尔去休息的一个空地方。她的财物也不见了。他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一瘸一拐地绕过篝火的残余物。在她躺过的地上留下了一个脚印，脚印是通向大路的。
达米恩转过身;当他收拾自己的东西时，他注意到在他睡觉的地方旁边放着一根长长的树枝。它可以作为一根粗糙的拐杖，上面刻着哈里克的名字。贡沃离别时的礼物和口信。达米恩把它和他的东西一起捡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到路上，开始沿着它向东走。
可想而知，他的进步是缓慢的。一个小时后，他离米达哈尔又近了一英里，他不得不停下来。他解开脚踝上的绷带;肿得更厉害了，皮肤也变了色。他拿出刀来削他的手杖，使它握起来更均匀、更顺滑。做了几次深呼吸，他又包扎好脚踝，重新开始走路。
两个小时后，又行驶了几英里，他时来运转了。一个农民推着一辆大车在路上超过了他。“你需要帮助吗?”
“朋友，你是众神派来的，”达米恩回答说。农夫停下马车，让达米恩爬到他旁边的驾驶座上。
“上帝帮助那些帮助别人的人，”车夫说着，又启动了马车。“在这样的时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你从哪里来，朋友?”
“我从哈里克来，”达米恩回答。“我的目的地是米达哈尔。”
“你看起来很像，但听起来不像护林人。”
“我出生在河上，”达米恩证实道。
“这还差不多，”老人点点头。“我从没到过那么南的地方。我出生在伊萨，我想我也会死在伊萨。现在这种可能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他阴沉地补充道。
“可是你不害怕上路吗?”
“很少有人有理由去伤害一个车上只有羊毛的老人。除非他们的心比冬至时我妻子的脚还冷，”他笑着补充道。“你呢，朋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damien暂停。“朝圣。去圣殿。”
“很抱歉，你赶不上夏至了。”
“只要我能做到就行。”
当农夫停下来过夜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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