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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动作也没有,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我。
站在拉门外,我向屋里看去。装修紧凑的房间。整体的纯木色吊顶上一盏暖气吸顶灯,同样没有包白纸皮。这样便将整个屋子的木本色框架,和月白色柜面,照得不那么冷硬。对面迎着拉门的墙上,是一个通天壁柜和一个小供桌分占左右。小供桌上并没有供着什么神佛、牌位,而是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好像是大红锦鲤的游鱼图。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中国戏剧刀马旦的绢人,两边两只手掌大小的蓝绿色梅瓶里,插着一支灰绿色的干草,和一枝不知名的野菊样黄色半干花朵。而对应着窗户的墙上又装了贯通整墙的吊柜,下方摆了贯通全屋的小柜。上下柜子之间则是一层一层的搁板。板上摆满了娃娃、泥人、各种手办。
铺开的地榻上,被子下一个人侧卧着,盖得很严实。披散的头发看不出她是谁。我抬脚继续往里走,门口的女子抬起头做势想拦但又迅速的收势,几乎爬行地挪开了门口,在离门口两米远处,依然抱着自己蜷坐着,呆呆的看着我。在地榻边蹲下,我掀开了被子。
一个全裸的女人,全身不知用了多少绳子,快捆出花儿了。这是我人生第二次真实见到的《花与蛇》一样的捆法。被子没了,女人抬起散乱头发下的脸。看到她,我想,我的脸肯定比外面的女人更呆!
这个被捆得相当“艺术”的女人,竟然是——廖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