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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樓梯，程嶼風先到了自己房間，他沒停下。
許屹轉道往三樓走，他還跟著。
「你的房間到了。」
「我知道。」
「不回嗎？樓上沒地方睡覺。」
「……」
許屹很是無奈，輕輕嘆一口氣，問：「有什麼事說吧。」
「你……」程嶼風繃得沒什麼表情的臉終於有了一絲鬆動，「你沒事不要看直播，沒什麼意思，不好看，節目組不怎麼管理那就是一塊無序之地。」
「直播間到底說我什麼了？」許屹剛按下去的好奇心又不程嶼風提了出來，他不能想像會讓經歷過『大風浪』、長期被人注目的人緊張，得是多麼不堪的言論。
「……」
「說吧，沒那麼脆弱。」
「……」
「你以為給編劇寄刀片這種事只是網友口頭玩笑嗎？我收到過，不止一次。」
「你應該報警。」
這一次換許屹不說話了，他直對程嶼風的雙眼，似乎是在用眼神傳達自己的不滿：不是會說話嗎？會說話不告訴我？你說不說？
「好吧。直播間觀眾誤會了我的飯量，以為你吃了我的飯，害我吃不飽，所以說了一些難聽話，給你起了一些不太禮貌的外號。」
「……沒了？」就這？他還以為是什麼妖魔鬼怪呢。
「嗯，他們不知道，我就是特意做兩份留給你一起吃的。」
「……」程嶼風什麼時候靠得這麼近了？許屹不習慣和人面對面快貼到一起的距離，心裡莫名緊張，不禁倒退著上了一級台階。「你還有事沒事？沒事我上去看書了。」
「等下！你……每天中午打電話的……是現在的或者曾經什麼……不在場的……對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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