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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神情，嘀咕着：“这样是不对的。”
一边的裴珠泫双眼微眯，紧紧地抿着唇，右眉高挑，不善地看着张宁远，看上去像是在等他给个合理的解释。
怎么回事？怎么局面突然变成大家对我的指控现场了？
默默地把手机收回衣袋里，张宁远平静地解释：“Joy啊，首先呢，我不是你们的负责人，只是来确认你们的工作情况的。其次，这段时间，算上你们的练习，彩排，录制等，你们的表演我已经看了不下30次了，我现在听到boo-yah都快条件反射了。”（boo-yah是《happiness》开头的歌词）
几人被他的话逗笑，也没打算细究，但还是反驳了几句。好在心善的孙胜完还是给了台阶下：“宁远欧巴，这次就算了，但你既然要跟进我们的工作，以后就要好好关注我们才行。”
“内，我记住了。”
不过裴珠泫没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他，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语速极快地说：“胜完，你也别为难张助理了，张助理每天要处理那么多工作，哪有多余的心思浪费在我们这些刚出道的小艺人身上。”
好家伙，没想到你裴珠泫竟然也是阴阳语大师，就这几句至少得有高智媛3成功力吧。
不过她到底还是比高智媛差多了，张宁远立马回怼：“这话说得，wuli Irene xi可是Sm的优秀练习生，刚出道就靠美貌登上了热搜的，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拥趸，怎么能说是小艺人呢？”
“你······”裴珠泫平时没怎么遇到过这种话语交锋，被他的话怼得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但生来好胜的她不甘心这么受挫却无法回击，生气地扭过头不去看他，暗暗记下这件事，等待日后报复回来。
另外三人看着两人的互动，心惊胆战的同时还觉得分外刺激，居然有人能压制得珠泫欧尼说不出话来，太有意思了。
这姐姐当初进公司时，除了已经出道的艺人几乎没几个前辈，一直都是练习生里的大姐，虽然裴珠泫一直对后辈们照顾有加，但大家都不敢去招惹这个性格强势的大姐。
不过三人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感官灵敏的生气裴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加下来就是裴队长的管教时间。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Red Velvet今天的行程已经结束。
张宁远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回头叮嘱成员们：“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大家都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
孙胜完听了他的话，连忙偷偷推了推姜涩琪，向她挑了挑眉，好像在暗示什么。
委屈的小熊不满地抱怨着“为什么是我”，又转头向自己的珠泫欧尼求助。
然而裴珠泫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撇过头装作没有看见。
几番推拉，朴秀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姐姐们太磨叽了，真不中用。
朴秀荣在两位姐姐赞赏的目光中站了出来，叫住张宁远：“宁远欧巴，你等一下。”她回过头一看，身后是94Line鼓励的眼神，然后毅然决然地说:“wendy欧尼有话要对你说。”
孙胜完一下子失去了表情管理，瞪着眼睛，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朴秀荣，又转过头看了看姜涩琪，希望她替自己证明。
“说啊，胜完。”熊涩琪移开目光，选择无情地出卖好友。
孙胜完同时被两个信任的好友背叛，认命地咽了口气，硬起头皮面对张宁远疑惑的眼神，说：“宁远欧巴，8月15日SmtowN首尔站的演唱会你会去吗？可以的话，我们希望你能去给我们加油。”
孙胜完的样子勾起了张宁远前两天的回忆。两天前，金艺琳急匆匆地找上他，少见地露出了畏畏缩缩的模样，神情无比期待地请他一定要去首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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