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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自己找个住处...”
“然后跟前想寻个听差的...宋妈愿不愿意让小拴子上来跟我？”
“真的？！”
“吴少爷，您说的是真的？！”
宋妈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惊喜，神色却又是有些害怕，怕自己是听错了。
“真的...不知宋妈你肯不肯？”
康思杰将脚放进盆里，还是有些烫，但能忍住。
“肯...肯...当然肯！吴少爷...真是太谢谢您嘞！”
宋妈高兴地举手无措，手上的勺子不经意地扬起，又洒落了不少煤土。
“宋妈...宋妈...”
林妻在喊人。
“哎...来嘞!”
宋妈朝外应了声，转头献笑：
“吴少爷！我等会儿就回来！”
...
“老爷！小的跟紧了，见着他进了椿芽胡同里一位姓林的家中，”
“那个小女孩是林家的。”
“小的探得姓林的是施家的人！”
“那人也就是刚上京两三日而已，和姓林的是同一地方上来的。”
下人站直了腿脚，弯曲腰身，给书房里的尤证回话。
“嗯...”
在洋灯的光晕之下，尤证写完最后几个字，搁笔，摘下老花眼镜，接了热毛巾擦手坐下，抿了一口温汤漱口，再品尝着端上来的热茶，约莫有一盏茶时间，思前想后定了，才说道：
“明日派人将那人地址告诉...”
...
“主家新来了位吴少爷，也是个大门户人家，跟前想要个听差的，要了咱家的小拴子，过了年后你就带他上来！”
“吃饱穿暖，四季衣裳，月钱两个大洋。”
“小丫头子在人家那儿过得怎么样了？能带上来的话，也带上来让我看看。”
“又到年关了，别尽顾着跟人一块儿瞎赌...”
“宋妈，你听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就着煤油灯火，趴在炕桌上的康思杰，用铅笔从上往下、从右到左，写了一纸家书，写完后还不忘念给口述的人检查检查。
“得嘞！”
“吴少爷，真个麻烦您了！”
闲不住的宋妈坐在炕边的竹凳上纳着鞋底，听到‘有人’问话，赶紧堆笑回应道。
“不客气。”
康思杰将信纸折叠，放入信封里，信封写着“顺义县牛栏山冯村妥交.吾夫冯大明收”，递给宋妈，有些好奇地多问了句：
“周边的邮局在哪条街上？”
民国时期的邮局，由水青时代的邮政改组成立，在交通部中设立邮电总局。当下国内邮政运输方式多为步行驮运，少部分为火车轮船运送，还有极少数为汽运及空运。
“吴少爷，城南的邮局就在琉璃厂那边儿！”
“您是也要寄信回去？”
“吴少爷，您写好了交给我，明儿我给您寄去！”
宋妈很是热情，想为‘有人’做些什么，心里才觉得安稳。
“不急...下次吧。”
康思杰微笑地点点头。
...
要不要‘快进’呢？
如果不‘快进’的话，真的是要在此方‘沙尘’中呆上几年时间...
所以拖拽的行李箱变成大皮箱后，让给带进来了？
里面的有些衣服也有改变：羽绒服隐藏的塑料拉链变成金属拉链，运动鞋变成棉鞋...
真是逢三进一？
是沾了主角与配角们的气运获取的？
仰或是‘有人’用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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