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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眼惺忪的中年男子推开门。
还没看清眼前人是谁，一把水果刀就插进了他的脖子。
快准狠。
一刀正中喉管。
那人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只有近乎无声的嗬嗬声。
鲜血飚射而出！
就跟被割喉的老母鸡一样！
他瞪大着双眼，眼中尽是疑惑和恐惧。
这个小子叫什么来着？
王凡？
这个王凡为什么要杀自己？！
他满腔的不解和疑惑。
而这时候，王凡已经将人推进屋里。
他瞥了眼男人疑惑的眼神。
没有解释。
关上房门。
拿着水果刀疯狂捅刺了起来。
直到男人的身体不再动弹，他才拔出水果刀，冷冷看着地上的尸体。
他杀人了。
但他一点感觉没有。
末世数年，他杀人如杀小鸡仔。
更何况。
前世这个男人犯下的罪行，足够男人死上一百次！
他这么做，只是在替天行道而已！
“第一个。”
王凡没有去管尸体，只是把暖气阀门关了起来。
这样的天气，暖气一关，不出半小时屋内的温度就会降到零下十多度。
届时。
血液凝固。
尸体成为冰雕。
不会散发出一点气味。
就跟绿藤市里那些在睡梦里死去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