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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否。」
戚莫不清楚舟逸為什麼忽然開始說這些話，但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你被老鼠咬了是嗎，被咬了難道就會死？」
「不一定會，」舟逸說道，「還記得這個村子裡鬧鼠疫嗎，被咬了大概率會傳染，基本活不過幾天，就是不知道我之後的問題還能不能答出來……抬腳，又有隻老鼠。」
戚莫低頭看去，在這種黑暗裡哪怕視力較好的他也看不清腳下老鼠的位置，那舟逸是怎麼知道的。
像是知道他的不解，舟逸開口道:「記得我說過在車窗戶上有趴一些小鬼嗎，在我打招呼後它們其中一個跟上我了，是它告訴我的老鼠位置。」
「那這小鬼挺好的。」
「是啊。」舟逸笑了笑，沒告訴他其實所謂的小鬼也長的一副老鼠樣，它的臉似鼠，身體像人，因為能感應到同伴才能精準地說出每個老鼠的位置。
「它們來了，你快死了，」小鬼趴在舟逸肩頭，說出的話尖細如鼠叫，「你馬上就要真正的回家了，它們會剝開你的皮自己穿上，在那之後，你就是我們的一員了。」
舟逸沒答，他已經能大致猜到這裡的人應該早就死光了。
當初見到老人的時候，別人眼裡的蒼老駝背在他看來就是個彎著身子的巨型老鼠，它手中的貓也早就死了。
老人一次次的撫摸其實是把手伸進黑貓的身子裡，玩弄著裡面的內臟，只不過貓的毛髮過多霧又濃才沒什麼人能看出來而已。
「咚——」
又是一陣悠長的鐘聲，在鐘聲響起後門外出現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在挨家挨戶地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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