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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晨这么一问，侯娟一愣，随即低下头道：“我忘记了。”
“十年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只是记得张学航老师真的很负责人，我希望还给他一个公道。”
“我来到这里的目的也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仅此而已。”
蒋文也听到了侯娟的回答。
他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这回答和十年前的记录一模一样。
正当蒋文以为林晨打算放弃的时候。
林晨却站起身，笑了笑，很轻松地道：“既然大家都想要知道张学航老师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不妨帮我个忙如何？”
其他人也都纷纷诧异，抬起头：“什么忙？”
林晨嘴角扬起笑意：“很简单，你们回到你们当年待的地方。”
“办公室、教学楼、教室、休息室等等地方。”
“坐在那里，仔细回想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当时在这个屋子里面做了什么举动。”
说到了这里，林晨声音逐渐沉稳下来。
“切记，一定要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尽可能的扩大范围。”
几人都不明所以。
不明白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这几人都没有开口，但有人坐不住了。
花臣宇一屁股从椅子上弹起来：“这有什么用？！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
“他们回想起来这些，对张学航的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谁也没有见到张学航到底是怎么死的。”
“就算回想，也牵扯不到张学航的死因，不是吗？”
“你这样做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林晨挑眉：“那不然，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花臣宇冷笑：“当然是一个一个询问做笔录，从中找到线索了！”
这的确是正规的办案方式。
但。
林晨讥讽：“这些事情你以为警方没做？警方做了的事情你还要重新做一遍就叫做有用功了？”
花臣宇咬牙：“那也比你荒谬的举动强！”
林晨懒得打理花臣宇，转过头看着懵逼的几人，重新询问：“可以吗？”
他们这一次来，其实都做好了被询问的准备。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他们需要做的居然只是简单的坐在自己曾经的位置上回想当年的场景？
这么简单的要求，他们肯定可以做到。
侯娟第一个出来表态：“我可以！”
与张学航有关的几个人，一听这话顿时都沸腾起来，胸腔涌现着激动！
几人纷纷表态！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去！”
见他们离开直奔着自己曾经的地方走过去，蒋文微微蹙眉，也没有出声阻止。
不知道为什么。
他竟然内心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感。
林晨的做法和他们当年的做法截然不同。
蒋文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了林晨那天提要求的话。
“我不是要问。”
“而是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