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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rdo;宋郁湊近了問道。
季安和思考了一下，才給了眼前要吻下來的人一個答案：&ldo;是剛才吻我的模樣。&rdo;
宋郁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又往後退開了些。
他向後靠著自己的書架，手肘向後撐著自己，面容上帶著幾分懶散，他目光低下去看著自己的腳尖碾了碾飄到腳邊的花瓣。
季安和安靜地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宋郁開了口。
&ldo;我之前有組過樂隊，打電話的就是當時樂隊的朋友，我們一共五個人，吉他手，貝斯手，架子鼓……都有，陳妍，你見過的，她就是我們樂隊的貝斯手。我們在酒吧跑場，一開始都是籍籍無名的，後來跑得多了，就攢了些人氣。&rdo;
後來就有小公司要簽宋郁他們樂隊。
那時候宋郁心氣高，眼大，不肯簽，說要等個大公司。
等他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個大公司，本來條件都要談好了。他卻因為宋柚的事，回了大理。
&ldo;那時候要走之前，我們和那個大公司談好了條件，意思是我的朋友們仍然簽約，而我不簽約，每年寫首歌，以他們的名義發，就當作是我一個人違約。&rdo;
&ldo;嗯。&rdo;季安和低低地應了聲，眉頭卻皺了起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又好像沒有哪裡不對
&ldo;然後我就回來了，而他們每年四月左右都會來找我，名義上是來找我喝酒，實際上……&rdo;
&ldo;找你拿歌?&rdo;
&ldo;嗯。&rdo;宋郁抬手抹了把臉，&ldo;其實我也不知道大家之間還算不算是朋友，有的時候理想和金錢混為一壇了之後，好像有的關係就跟著變了味道。&rdo;宋郁頓了頓，&ldo;但也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是覺得挺累的。看見他們，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很累。&rdo;
季安和沒有答話，徑直走到了宋郁的面前，他牽過宋郁抵著額頭的手，又將他往自己肩上拉了拉，讓宋郁的額頭抵在自己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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