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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装作没听到继续伸手，罗启先只好抢先抓在了手里，年轻人讪讪的收回了手，却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
一个小时之后，地下靶场。
三个人看着桌子上的几块金属板，眼神中都有些惊讶。
五四原本的性能是能在25米距离击穿3毫米的钢板，李程留下的这把却能在25米距离击穿5毫米的钢板，而且钢板上的裂口也很大。
相同的距离上又试射了5毫米的钛合金防弹板，只是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弹痕，但按照李程的指点，集中精神射出一枪后，钛合金板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凹痕。
三人讨论了半天，得出了一个定论，交好李程，想办法弄到这种枪械改造方法，至少也要让李程帮忙改装一批。
这只是手枪，如果步枪能有这种威力，那画面太美。
在年轻人幽怨的眼神中，罗启先装好手枪带上几块金属板，扬长而去，美其名曰，找老爷子汇报。
李程出了大院的门，多日来积蓄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拿出手机查了查地图才知道，自己现在在京城西环，附近就是大名鼎鼎的颐和园，还有那个小曲儿探清水河中所唱的火器营蓝靛厂。
看着时间还早，索性去颐和园看一看。
买票进门。
现在已经是阴历十二月下旬，眼看就要到年关了，园内的游人不是太多。
李程静静的跟在一个十多人的小旅游团后面，蹭着免费的导游。
听着漂亮女导游的讲解，欣赏着美丽的风景，最近一直紧绷的心弦，慢慢的松懈了下来，让他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舒缓。
李程跟着听了许久，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这么早。
李程刚刚随着小旅行团出了颐和园北门，一旁就有几个黑西服年轻人迎了上来。
为首的一人欠了欠身，问道：“请问是李程李先生吗？我受沈冬先生委托，接您前去吃个便饭，沈冬先生现在正在饭店等您。”
李程对此毫不意外，沈家如果在北京找不到自己，那才是笑话。
摆了摆手示意他稍等，李程大声的叫了一声：“美女。”
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小旅行团众人正站在那里看热闹，听到李程的招呼，几个女人都以为是叫自己，纷纷行注目礼。
李程一脸黑线，自己是什么材料没点数吗？他只得又伸出手冲着女导游招了招。
女导游一脸茫然，这人蹭了一路的免费讲解，这会又想干嘛。
出于礼貌，她还是走了过来，“先生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