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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虽微小,却足以容纳十几个灵魂栖息,腌肉的篮子两两并置,环绕洞口形成天然屏障,覆盖着野兽毛皮,绳索编织的紧密,任何企图潜入的野兽都无法悄然无声。即便是小型生物,其动静也无法逃过众人灵敏的听觉。在这荒野之夜,即便无人值守,众人也能酣然入梦。
篝火在洞穴中央熊熊燃烧,众人围炉而眠,脚下铺设的兽皮带来了部落般的温暖,唯有少了稻草的垫层。在外面,草丛是禁忌,一旦疏忽,便会引来未知的危险。若是小动物倒还罢了,若是引来巨兽,这个避风港恐将毁于一旦。
黎明静寂无言。
即便身处野外,苏晓的睡眠依旧安然,周围的森林生物皆明智地保持了沉默,所有人休息得深沉而充足,醒来时个个精神饱满。
腾蛇部落至水之部落,行走只需两日,此刻已行过大半路程,剩余的路途半天足矣,时间并不紧迫,走走停停皆可行。此时正值春季,何不视为一次神奇的春日之旅?小河渐宽,已逾十数丈,且越向下游,水脉愈繁盛。商和贸提及,接近水部落时需渡过两条湍急的支流,但皆浅显,最深处仅及腰,涉水即可通行。
午餐过后,众人甚至享受了一段悠闲时光,沐浴在春日暖阳中,伴随着潺潺流水声,惬意无比。午憩半小时后,一行人继续启程,此地距水部落不过十里之遥,按照他们的步伐,一个时辰之内即可抵达。
水部落依傍河流而建,一侧临水,仅二十步之遥,两侧有溪流萦绕,背后仅一小片无水之地。然而,从地理防卫的角度来看,此处极尽安全。洞口之河在此已颇深,即便下游,中心仍有数米水深。此外,部落所在乃河湾凸岸,对岸水流湍急,水深更甚。
对于这些部落,苏晓心中已有大致轮廓。在这四个部族之中,水部落无疑是条件最优者,只是过于靠近水源,使得部落湿气较重,特别是在雨季,更是难以抵挡湿润的侵袭
当苏晓带领队伍抵达时,石之部落与羽翼部落早已等候在那里。石之部落与水域部落近在咫尺,他们的迅速到来尚可理解,但羽翼部落的速度却令人惊讶,他们利用秘境中的捷径直抵水域部落,无需经过腾蛇部落。尽管如此,若非有特别的传送手段,一般也需要四五日才能赶到。看来,羽翼部落是与某位信使同行,否则无法如此迅速。
羽翼部落的领袖见到苏晓,率先迎上前去,还接过他肩上的重担,即便从未使用过,挑起担子却显得颇有架势。苏晓由此判断,羽翼部落尚未恢复元气,欠下的肉债恐怕无法立即偿还。苏晓对此并不意外,去年冬季已送去种子,就算有余量,想必也有限。若非含有矿石的珍贵石头,恐怕难以抵消债务。当然,若是能开采出金属矿石,苏晓愿将肉款一笔勾销。
此行的重头戏其实是族群联姻大会,交易之事主要由腾蛇部落操办,其余各部落更关注族群繁衍。因此,大家首要之事便是安排好联姻,之后再谈交易。
今年的集会时间提前,所以多数事务今日便可解决。水域部落拥有一位祭司,但其服饰与部落内的巫师相比,显得朴素许多。羽翼部落四周水系丰富,大型动物稀少,故祭司身上的装饰多为飞禽的羽毛,甚至头顶插着一块鱼骨,这种组合略显奇特。
然而,祭祀仪式一如既往地漫长,直至夕阳西沉,长达两小时的仪式才告结束。水域部落的祭司年纪较大,仪式结束后疲惫不堪,歇息许久才稍作恢复。
今年参加联姻大会的族人似乎并不多,即便是人口众多的石之部落,也只派出五人,另外两个部落各仅有两人。总人数不及上届一半,苏晓推测可能那年整个地域的气候恶劣,导致新生人口锐减。
祭祀过后,便进入了主题,再拖延天色将暗,而水域部落附近的夜晚尤为寒冷。依然沿用以往的方式,由于人数不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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