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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了。
但他那邊的聲音仍然還是有些吵，姜綰忍不住問道，「你在哪啊，怎麼那麼吵？」
「在外面聚餐，剛要回去，」他說著，果不其然雜音慢慢地減弱，「你今晚都做了什麼？」
「你不是知道了還問。」她才不信唐璟淮不知道呢，身邊的工作人員那麼多，總有一個會告訴他。
見他又不說話了，姜綰打了個哈欠，「困了想睡覺了。」
其實她也沒多困，就是下意識地想要逃避。
「綰綰，」他突然出聲，叫著她的名字。
「嗯？」
「那首歌是唱給我的嗎？」
她就知道唐璟淮會這麼問，雖然她也做的還算明顯，但還是想要否認。
「別人幫我寫的歌，才不是唱給你的。」莫名地就有些傲嬌起來，說到底還是害羞，她的聲音小了點，「只是唱歌的時候有想到你。」
對著別人都可以，對著他想想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驚喜往往在後頭，是她忍不住想透露一點點，但又不想唐璟淮完全知道。
她聽到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電流一瞬間瀰漫全身各處，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綰綰，關於你的那個問題，滿分。」
姜綰還沒聯想到哪個問題，就聽唐璟淮繼續說道，「只要是你的話，我會給滿分。」
毫無理由的滿分。
對她，他從來都是無原則。
姜綰思想正開著小差，就聽到那頭的唐璟淮說道，「綰綰……」
「什麼？」
他似乎又路過了什麼吵鬧的地方，聲音太雜讓她聽不清楚。
下一秒，唐璟淮的話讓她恨不得直接掐斷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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